緊隨其後的傾世月進來後淡淡的掃了眼四周:“這裏比我想象的好很多。”

金詡澄詫異的看著她:“你感覺不到?”

“感覺什麼?”傾世月側頭看向他。

這股詭異是任何靈器也抵禦不住的森冷,這從心底發出的寒意就連他都忍不住,可她居然這麼風輕雲淡?!

“啊,你是這裏的環境啊。”傾世月慢悠悠的走了幾步,一派風輕雲淡的從容,“也還好吧……唔,這地方讓我想起停屍房了呢。”

這點鬼氣森森,她還不放在眼裏。

有封訣給她的鱗片雖然還是能夠感覺冷但是至少不會讓本體的她生病那種程度了。

哎,真不愧是渾身是寶的神獸,隨便掉個零件都這麼有用,回去再摳幾塊下來……

傾世月的算盤打得飛快但緊接著被她算計的正主封訣就已經進來了。

“嗯?”一進來他就立馬發現了不對。

“怎麼了?”

封訣蹲下來,指尖沾零雪揉了揉,晶瑩的雪卻沒有在他手中融化。

“這不是雪。”封訣十分篤定。

“那你倒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金詡澄雙手抱胸語氣不善的。

“不知道。”

對於封訣冷硬的回答傾世月感到毫不意外。

這裏本身就是神秘的秘境他也不是見多識廣無所不知的白澤,這裏出現什麼他不知道的東西再正常不過了,可金詡澄卻不打算放過他。

“你不是冰係的嗎?身為仆從居然連這點東西也不知道還怎麼保護你主子?真是,要你何用!”

他很顯然是誤會了什麼,但是——仆從?主子?!

聽見這句話,某冰淇淋頭上瞬間烏雲密布。

傾世月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