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之前本來是想低調的。”傾世月往剛剛離去的另一隊傀儡走去,“但是啊,就像剛剛一樣,這種機器雖然很實用有時候腦子卻不一定比人好使啊,它們都有一個固化思維,比如它們看到一條路和一具龐大的報廢傀儡卻不會想到傀儡下麵會藏著人——”
“它們看到有人入侵除了追上去也會本能的加強重要地方的守衛但是卻一定想不到有狡猾的人會在它們後麵跟著找到目標。”黑一點就通。
傾世月:“嗯,就是這樣。”
“你果然很專業。”
“多謝誇獎。”
“我沒在誇你。”
“……”
討論了半條沒有個結論,最後才有人吸了一口氣提議道:“保險起見,咱們還是先通知一下長老吧……”
……
“這是哪裏?”金詡澄皺著眉抬頭看向四周。
陰沉厚重的雲層不見日,隻有一地白雪散發著淡淡的微弱熒光。
此處一眼看去隻有灰白兩色。
空曠,寒冷,寂靜,還有一望無際。
風聲微弱如悲切淒楚的嗚咽,仿佛無數的冤魂都在與他們作伴一樣讓人不寒而栗,但他們又分明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風。
還有他從一進來就能感覺到的視線。
無悲無喜無情無欲但卻無處不在,爛泥一樣的黏膩在他們身上,簡直就像——死者的視線。
“這什麼鬼地方。”金詡澄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忍不住聲抱怨。
雖然他有的是可以禦寒的靈器但就算這樣在這種陰森詭異的地方待久了也會讓人懷疑人生的好嗎。
緊隨其後的傾世月進來後淡淡的掃了眼四周:“這裏比我想象的好很多。”
金詡澄詫異的看著她:“你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