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可不可的,我什麼就是什麼!”金詡澄對他們的嫌棄簡直肉眼可見。

接下來又是一陣對金詡澄苦口婆心的思想教育。

傾世月也不急,反而蹲下來也像封訣之前那樣摸了一把地上的雪。

她感覺,這與其是雪倒不如是一種沙,除了冷就是硬,還不會化。

還是九洲原產?

於是傾世月在心海問道:“黑你知道這是什麼麼?”

寂靜。

“黑?”再次問。

還是寂靜。

但是從她探知出來的情感讓傾世月知道他並沒有沉睡反而精神得很,於是十分疑惑的:她又沒招惹他,那這又是哪根經不對了?

這隻黑真是越來越難懂了。

暫且把這個疑問壓心底,金詡澄那邊是以一敵四但基本都是他一個饒一言堂,那麼現在就隻迎…

傾世月看向封訣。

某冰淇淋現在臉色還是巧克力色的,不過比起剛才的墨汁色現在被祝蘭安撫了這麼久已經好多了。

傾世月緩緩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膝蓋走過去對封訣,準確來是對他們兩個:“我先走了,封訣你要是照顧不好蘭我就扒光你的鱗片。”

“這還用得著你。”封訣的表情仿佛都在:快走快走,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然後是祝蘭……”傾世月看向一直使勁揪封訣頭發的毛團。

“師父你就不能不走嗎?”祝蘭可憐又期待的看向她。

傾世月神色不明的盯了她半晌,雖然不合時耀是祝蘭還是控製不住的害羞。

幾乎都快把祝蘭盯得粉透了她才終於歎了口氣:“算了……你現在還是再好好享受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