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薄震洋、明鳳儀、伊雪兒等人聲勢浩大的召開董事會,想要聲討他;並且薄震洋還下令,讓他必須帶著甄淺淺回來薄家,給他們一個交代。
如今,薄家大宅外麵,王鳳更是上跳下竄,鬧騰得不可開交。
可這薄家大宅裏,卻呈現出一種不合常態的和諧安寧。
反而讓薄錦焰更加覺得今天的薄家異常詭譎、危險。
帶著這一份猜疑,薄錦焰踏入了薄家大廳。
隻見大廳之中,汪夢琪一身白色雪紡長裙,烏黑秀發猶如瀑布一般散落肩頭,手指優美如畫的撥弄著古箏,發出一聲聲悅耳的琴音。
美人如花,令人心搖。
“錦焰,你回來得正好。”這時,原本正如癡如醉欣賞著汪夢琪的彈琴的薄震洋一見到薄錦焰,急忙向他招手道:“二叔有個人要介紹給你認識認識。夢琪,你也過來。”
“是。”
汪夢琪停下彈琴,婀娜起身,步履輕柔優雅的走向薄錦焰,“焰少,我……”
誰知道,就在汪夢琪一邊向薄錦焰打招呼,一邊走路的時候,她竟然腳下一打滑,整個人眼看著就要跌入到薄錦焰懷裏了。
薄錦焰漆眸一沉,矯健身體敏捷一閃,汪夢琪身體就這麼大刺刺的跌倒在地,看起來狼狽極了。
果然是一個冷酷又無情的薄錦焰。
汪夢琪暗暗握緊了拳頭,心中那叫一個憤怒、不甘。
以往的那些男人都是很吃她這一套的。
都會對她這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戀愛崇拜萬分。
可現在,薄錦焰竟然一點兒都不心動。
看樣子,傳聞薄錦焰是一個花心大蘿卜,見到女人都想撲倒的傳聞根本不可信。
“夢琪,還躺在地上做什麼,趕快起來。”這會兒,一直在不動聲色觀察著周圍一切的薄震洋開口了,“錦焰,你或許已經忘記了。這夢琪可是你媽媽好姐妹的掌上明珠,小時候,你們常常一起玩兒,我記得那時候你媽媽本來打算給你定下夢琪這個兒媳婦的。”
“是嗎?”薄錦焰麵無表情,他至今沒有搞明白,這薄震洋這會兒搬出他母親來是幾個意思。
還有這個叫汪夢琪的。
她的出現又是為了什麼?
“夢琪,你去給錦焰泡一杯咖啡,切一點水果來。”薄震洋吩咐汪夢琪說。
“是,叔叔。”汪夢琪自己從地上爬起來,恭謹點頭答應,然後不一會兒就將一盤猶如藝術品的水果和泛著濃鬱咖啡香的咖啡端了上來。
“錦焰,你看這夢琪的手多巧。既能彈琴,又能下得廚房,模樣又生的嬌美,簡直就是標準的賢妻良母,所以……”
“二叔是想續弦,給自己娶一房老婆嗎?”眼看薄震洋終於要切入正題,想要將汪夢琪塞給他的時候,薄錦焰眉峰淩冽一挑,冷冷從齒縫中擠出說道。
“錦焰,你說什麼呢?”薄震洋氣得不輕,“我都多大了,這夢琪多大,這種話你怎麼能夠隨便說。”
“是隨便說嗎?”薄錦焰漆眸沉痛銳利的看著薄震洋,強忍著滿腔憤怒道:“二叔在私底下是怎麼不停地利用少女來證明自己寶刀未老的事情,不管是在薄家,還是在這寧市,都一直是一個公開的秘密吧。”
“這麼說……”薄錦焰話音一落,明鳳儀的聲音適時的插入進來,“……五年前真的有可能是二叔你買了甄淺淺這個女人,並和她共度一夜了?”
明鳳儀這話一出,一股陰謀危險的氣息一瞬間在薄家大廳彌漫開來。
薄震洋驚訝。
不明白明鳳儀這葫蘆裏賣得是什麼藥,他們事先明明商量好,今天利用王鳳來鬧騰的事宜,將薄錦焰和甄淺淺兩人拆散。
然後趁機讓薄錦焰答應和汪夢琪在一起。
可眼下,明鳳儀卻將矛頭直指他喉嚨。
她這又是幾個意思?
“二叔,你難道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嗎?”此時,明鳳儀眼角餘光瞥見了正款款婀娜走來這邊的伊雪兒,眼底拂過一抹陰險的算計,繼續意有所指的說道:“就是五年前,震廷和伊雪兒結婚的那一晚……”
“哐當!”
倏然之間,伊雪兒手中的托盤掉落一地。
眾人詫然的抬眼看向伊雪兒,隻見她臉色慘白,神情痛苦,一雙眼眸卻直勾勾的凝視著薄錦焰,眸中隱隱含淚。
那模樣就像是傳說中的望妻石一樣,情深意切,無怨無悔。
甄淺淺看著伊雪兒,又看著薄錦焰,直覺告訴她,這兩個人之間有問題。仔細一想,這伊雪兒和薄錦焰年齡似乎也差不多。
不過此時的甄淺淺更加關心明鳳儀剛剛所說的話。
“我想看一下你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