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人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都隻有他薄錦焰一個。
而他也一樣。
這五年,他雖然和很多女人傳緋聞,但他卻從未真正和某一個女人做過。
她,也是他唯一擁有過的女人。
興奮的發現,再加上藥物之下,薄錦焰淋漓盡致的占有著甄淺淺的美好,卻全然沒有發現此時此刻,甄淺淺美眸之中溢滿了多少失落和痛楚。
她的掙紮,她的反抗,她的茫然恐懼……薄錦焰一切都看不到,他就像是一頭野獸一樣,不停的欺負她。
這種感覺像極了被強迫。
對薄錦焰來說,她甄淺淺就像是一個物品,供他利用、玩弄卻又絲毫不用在乎。
“薄錦焰,我討厭你!”
一句話,七個字,甄淺淺卻說得斬釘截鐵、咬牙切齒,猶如一盆鑽心刺骨的涼水,猛然一下從薄錦焰頭頂給澆熄下來。
“你說什麼?”
薄錦焰俊顏驟然變得毛骨駭然,一雙居高臨下睨視著她的漆眸沉暗銳利得恍若冰刃,“甄淺淺,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不準你討厭我,你……”
“你不準?”甄淺淺冷笑一聲,“你憑什麼不準?就憑你是薄家大少爺?薄氏集團總裁,寧市的太子爺?薄錦焰,你現在聽清楚了,我甄淺淺看不起你。而且,你也別以為得到了我的身體,我就是你的女人。對我來說,剛剛所發生的一切,不過是被狗給啃咬一次罷了。”
“什麼?狗?”
薄錦焰氣炸了,這女人還真是有把他徹底激怒的本事。
不過……
下一瞬,薄錦焰陰鷙漆眸拂過一抹狡黠精明的暗芒。
他還真不信,自己真的在這一方麵調教不了甄淺淺。
“現在……”
嘴角上揚出一抹邪笑,薄錦焰身體向後傾,猶如一代君臨天下的帝王,神情冷峻的對甄淺淺說道:“取、悅、我!”
“你……你說什麼?”
甄淺淺渾身一顫,臉色慘白,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薄錦焰。
他這是在羞辱她!
粉拳緊握,甄淺淺咬牙切齒道:“休想。”
“淺淺,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薄錦焰慵懶邪魅的抬手撥弄把玩著她的秀發,嘴角噙著一抹瘮人的笑意,“我是在命令你!”
聽著薄錦焰這一副“天下在我手”的語氣,甄淺淺氣得恨不得咬碎薄錦焰的骨頭。
看著甄淺淺氣鼓鼓的腮幫子,以及恨不得將他燃燒殆盡的眼神,薄錦焰薄唇張合,銳冷的聲音猶如地獄魔鬼聲音傳入她耳朵。
“想想萌寶吧!”
甄淺淺呼吸一滯,一顆心就恍若一下子被狠狠扔在了一個千年寒冰潭裏。
“不要傷害萌寶!”
她的驕傲自尊,她的憤怒心痛,在薄錦焰這一句“想想萌寶”麵前,變得不堪一擊。
“我乖,我聽話。薄錦焰,求求你,不要傷害萌寶。”甄淺淺求著薄錦焰,原本溢滿滔滔怒火的眼睛漸漸蓄滿了盈盈淚花。
可是甄淺淺偏偏又努力睜大眼睛,不想讓一滴眼淚掉落下來。
薄錦焰看著這樣的甄淺淺,心頭一震,隱隱作痛著。
他……竟不舍得看甄淺淺這一副飽受委屈,可憐巴巴的模樣。
就好像無形之中,甄淺淺的委屈、難過、眼淚都會化作一把把利刃,狠狠剜割著他的心。
而這個認知讓薄錦焰著實嚇了一大跳。
什麼時候,一個女人能夠左右他情緒了。
尤其,甄淺淺還隻是他精心挑選的一枚棋子而已。
這一切必定是一個錯覺、誤會。
他沒有受甄淺淺影響。
完全沒有。
於是,為了證明這一點,薄錦焰不禁再一次涔冷慎人的對甄淺淺說道:“既然要乖,要聽話,那還愣著做什麼,開始吧!”
“……”心,苦澀一片。
她很不甘心。
更討厭被薄錦焰掌控得死死的,毫無招架反抗之力的自己。
可她沒有辦法。
薄錦焰的狠,她已經見識過了。
一旦她拒絕,他必定會使出更加惡劣的手段來折磨她。
尤其,萌寶的安危還掌握在薄錦焰手上。
於是,貝齒緊咬著唇瓣,她緩緩靠近薄錦焰,顫抖著手撫摸著薄錦焰的身體,也試探著去親吻他。
可是,碰觸了半天,甄淺淺像是一個無助不安的小孩一樣,抬起一張緋紅羞窘的臉,怯生生的說:“薄錦焰,我不會!”
聞言,薄錦焰俊顏陡然沉黑一片。
這妮子。
在她沒有任何技巧的碰觸撩撥之下,他都差一點兒破功,渾身獸血爆發了。要是她會了,那他這會兒一定會徹底變成野獸,將她整個生吞入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