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弓朋一,今年4歲,大學剛畢業,是個1級修士。
我學習成績一般,8歲上的一年級,9歲上的二年級……14歲上的初一,15歲上的初二……17歲上的高一,18歲上的高二……0歲上的大一,然後4歲畢業。對,沒有跳級、也沒有留級,不是逆的學霸,也不是巨廢的學渣。
資質平平。
不過我老爸死得早,給我留下了一個店麵,所以我有一家店,是個店長呢。但是店裏隻賣茶,各種茶,普洱啊,鐵觀音啊,大紅袍什麼的,而且隻有泡好的。
茶還是熱的,冷的喝不出味,不過現在是夏呢,外頭三四十度,賊熱。
所以……
經濟一般。
我會踢足球,會打籃球,也會打乒乓球、羽毛球,隻要是球都會玩,但是水平都差不多,沒有一樣特厲害,也沒有一樣非常菜。
特長不顯。
我學六年同桌都是男孩;初中也是;高中進了罕見的“和尚班”,全班隻有一個女生;大學為了痛改前非選的會計專業(女生多!),但是四年來,我連初戀都沒有!足可見我……
相貌平平。
我家不富裕,我爹死得早(拚爹是不可能了),生活費得自己賺,所以眼裏隻有錢。是個凡夫俗子,換句話……
俗不可耐。
還有,我這個人不善交友,因為情商的關係交際能力也一般,所以……
不為人知。
我這個,資質平平經濟一般特長不顯相貌平平俗不可耐還不為人知的家夥,為毛,為毛會踏入一個叫做“修!真!”的世界,還變成了一個1級修士啊!
為毛?!
咳,這個事情起來呢,字數不多也不少,我就不講了,大家直接看吧。
……
啊咧,一不心差點變成第一人稱的了,不好意思哈,咱是很正常的第三人稱寫法。所以弓朋一為什麼會變成一個1級修士呢?
這件事情,還要從一個莫名其妙而且來路不明的快遞起……
019年8月4日那,弓朋一照例開門營業,臨州市的外頭大約是7度吧!
真是超級熱呢,太陽爺爺熱情地揮灑著光和熱,仿佛要把大地媽媽烤個外焦裏嫩。這個時候正常人都會選擇走進一家冷飲店,而不是一家熱飲店。
所以……朋一店裏冷清得能聽見蚊子飛。
不過,有個女作者正在劈裏啪啦得敲著她的筆記本,似乎在碼字,這真是夏日裏一段非常悅耳的交響樂呢。在她專屬的位置左邊,放著一杯熱騰騰的普洱。
她是朋一店裏的常客了,因為店裏開著空調,這個撲街作者交不起電費隻能來這裏蹭空調!然後歡快的碼字。順便再要杯熱普洱提提神(她喝咖啡會胖呢)。
但是姑娘,喝茶會牙黃你造麼?當然,這種砸自己生意的話朋一是鐵定不會的。每個月就靠這點收入交電費呢,要不然空調都開不起了。
朋一百無聊賴地翻著手機,屏幕裏看的應該是吧?
這個時候,一輛標著“急了麼”的快遞車,噠噠,哢,停在了店門口。
朋一回神瞟了一眼,然後強撐精神走到門口,這懶癌一犯起來果然很要命呢。
“福林路58號好運下午茶,弓月一,有你的快遞。”看到朋一走來,那快遞哥喊道——“易碎件來的,心點拆包。”
月,一……
“喂,大哥,你是從哪個角度把我的名字看成月一的啊!!”
快遞哥有些尷尬,撓了撓頭——“啊,不好意思,日一,是日一。”
弓朋一:“……”
“在哪簽收?”如果不是看到門牌號對了,朋一早就趕人了啊啊啊!
吃了我一個月就算了,居然連勾勾都不放過啊混蛋!
“噗呲~……”店裏忽然傳來了悅耳的笑聲。
朋一幽怨地扭頭看去,快遞哥,我跟你沒完呀!別讓我再見到你啊!
女作者:一本正經,埋頭碼字,世界與我無關。(噠噠,噠噠噠)
……
“一個茶壺,一個茶杯?誰買的?老媽??”拆開快遞,朋一就發現了一個問題,他沒買過這玩意。看起來……還挺好看!看這細膩的青花紋路,美極了。
青花……細膩……還很清晰,妥妥的現代工藝品,沒跑了。
朋一拿起手機飛快的撥打了一個號碼——“嘟…嘟…喂媽~吃了沒?”
“是月月啊,媽剛吃,媽給你買的快遞收到了嗎?”電話那邊傳來了某個中年婦女的聲音。朋一嘴角猛的一抖,果然沒事不能給老媽打電話!
“收著了。”他硬著頭皮,回答了聲。
“嘿,很好看吧?媽眼光不錯吧,快穿上拍個照片給媽看看哈,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