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朝著手持筆記本電腦的鏡察點點頭,站起身,“大家可以看看,這些照片是從受害人家裏,餐館裏拍攝的證據。”
眾人抬頭,屏幕裏豎著的照片,密密麻麻堆積著各類鳥類的凍屍,甚至還有其他野生動物,清晰的可以看見有些未能閉眼的鳥類。橫著的照片,防腐處理過的鳥屍,旁邊是用塑料袋密封的翠綠羽毛,一張一張觸目驚心。
“還有出售聊截圖。”
一段段對話框內,插入翠鳥和羽毛工藝品的照片,討論著貨色和價格。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是負責林業這一部分,看到著“鮮血淋淋”的照片,無不為之動容。
那麼的身軀,能有多少肉可以吃,從翠鳥身上拔下的羽毛,鮮豔的顏色根本保存不了很久,拿來做裝飾物有何意義,況且目前的替代物如此之多,為何還要對嬌的它們下殺手。
“從大家的表情中,我看到了憤怒,可想而知,當藍耳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該有多麼的憤怒,她不是沒想過去找相關部門反映事實,可是找了又能怎麼樣,這樣的事情還是隔三差五的發生,如果不是藍耳的報複,你們可能連這些事情發生的程度都不知道,問題究竟在哪裏?”
“她覺得監管不到位,於是用了邪術,變出更多的族人,她覺得懲罰不夠,於是到購買者大到捕捉者,全部遭受鳥屎的襲擊,讓他們害怕不敢再對自己族人下手。她完全可以完成複仇,逃之夭夭,可是她及時悔悟,主動自首,放下仇恨,交出解藥,解救那些並不無辜的受害人。”
“這樣的獸靈,我覺得朱佑調解師出的手段毒辣,極具汙辱含義,還希望話之前再三斟酌。”
朱佑臉部一青,而洗青表情雖然如故,但是牙根咬在一起。
“至於飛與還,審訊和調查之後,除了發現他運用自己在督安局的經驗,使用障眼法,阻礙執法,其餘的並沒有痕跡,甚至連曾經的同事他都沒有聯係過,可以是完全將自己從督安局中割離。至於你們擔心是否有情報泄露的可能,飛與還離開的這些年,你們可有發現什麼異常。”
“他們兩位的情況,洗青隊長可是參與調查,我的是否有半隻假話,你們心裏最清楚。”
“綜上所述,我方駁回你們對藍耳和飛與還懲罰結果的質疑,反之還希望你們能在束縛人類行為上麵下足功夫,雙方有力的監管,才能互為對方的保護罩。”
朱佑站起,“如果藍耳受到這麼輕的懲罰,就會給獸靈帶去一種信息,你們隨時都可以重傷人類,這與雙方簽署的條約隻能驅趕和阻攔為駁。”。
周宇笑的輕鬆,兩手一攤,“此話謬以,這反而帶去一種信息,傷了就要罰,及時止損才能減輕罪孽,條款的製定就是為了製造出一種人不傷靈,靈不傷人的良性循環,我們的懲罰結果完全按照條款來的,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