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亞還在愣神之際,已經被查理從後麵攔腰一抱,轉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回到了車裏,下麵會發生什麼,自然是不用再多說。
夕陽西斜,他們的婚紗照還沒有拍攝完成,興奮的還要拍夜景,管舒招喚出火龍,用鬼火把林子點亮。
折騰完這一通直接到了後半夜,第二天不出意外的晚起,其實至從身體發生改變之後,管舒已經不那麼覺得累了,不過為了婚禮當天有個好麵貌,管舒還是每天堅持規律的作息時間。
婚房是唐淳跟何素一起布置的,一直沒讓管舒提前去瞧,而駱錦這幾日天天陪著管舒,而Bruno確被查理跟程衍拉走。
回了一趟M國的程衍已經基本上打理好那邊的事,在管舒婚禮的前幾天提前回來了,打著婚禮前新郎新娘不能見麵的幌子拐跑了Bruno。
管舒由著他們高興,也專心的陪著舒晨聊天吃飯,逛街,母女兩似乎有說不完的話,就像是要把缺失的那十幾年給補回來一般。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前已經到了婚禮當天。管舒起了個大早,當然不是她願意的,被駱錦跟舒晨從床上跩起來後,直接被扔進了化妝間,化妝師是駱錦安排的,據說是J城最好的新娘化妝師。
是不是最好的管舒不知道,但管舒知道她一定是個識貨的人,當她看到管舒那件婚紗的,眼睛都直了,閃著無數個小星星,就差沒把管舒給誇上天了,原本還不帶歡喜的臉上,立馬換上了一副討好的樣子,管舒樂的高興,也懶得跟她計較。
化好妝之後,舒晨秉著AZ國的傳統理念,愣是沒讓管舒吃飯,管舒雖然跟Bruno一樣早就不在意吃不吃了,不過她還是喜歡食物的味道,這種餓肚子的感覺話說不太好受,更不好受的是嘴有沒有。
管舒手裏抱著個蘋果就傻愣愣地坐在舒晨的那套公寓裏,等著Bruno的接親車隊,管舒瞧著手裏的蘋果,好幾次差點低頭把它給啃了,不過為了不被舒晨嘮叨,她還是忍了下來。
接新娘子的車隊是接近中午的時候來的,管舒這兩位伴娘實在是有些不給力,在兩位伴郞的甜言密語攻擊下,很快繳械投降了,管舒被Bruno輕鬆的抱上了婚車。
車子一路開向婚禮現場。
車上,Bruno一隻手摟著這舒的腰,一隻手捧著管舒的臉,額頭抵著管舒的額頭,呼吸一下比一下重:“寶貝,你緊張嗎?”
管舒強忍著心裏的雀躍,眯著眼睛瞧著麵前這張放大的俊臉道:“你緊張嗎?”
Bruno握上管舒的手帶到自己的左邊肩膀往下的位置,用力往下按了按道:“感覺到了嗎?你說我緊不緊張。”
管舒學著他的樣子,把男人的手帶到了她同樣的位置道:“我的心情跟你是一樣的,我也好緊張。”
Bruno似是得到了一種肯定一般,摟在管舒腰間的手猛的一收,把這朵妖冶如花的女人裹進了自己懷裏道:“寶貝兒別怕,有我呢,一切都有我。”
管舒嗤嗤的笑出聲音來:“我不怕,我這不是怕,我是高興,高興。”
她加重了那兩個字,真的,她是高興,真的是高興,這兩年時間裏發生了太多的事,磕磕絆絆,曲折纏綿,經曆了那麼多,看盡了世間的生離死別,得到又失去,還有他們自己的變化。
一切的一切,他們始終在一起,一切的一切之後,他們總算是等來了這一天,今天她要嫁給人了了,成為他名義跟實質上的妻子,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覺得開心的呢?
是啊,是高興,Bruno把腦袋埋進管舒的脖子裏,用力的吸上一口,又一口,寶貝我兒真好聞,這是管舒身上獨有的味道,隻屬於他的味道,他喜歡這種味道,他要聞一輩子,生生世世的跟這個女人在一起。
管舒跟Bruno的婚禮受到了J城各界的關注,不過管舒不想被圍觀,更何況現場有太多特殊的朋友,她不想嚇倒那些普通人,想要低調一些,所以除了大家常見的這些人,就是管家這邊的一些親戚了。
婚禮的現場被定在一處風光很好的鄉村田園,這裏也是管氏的產業,有一處農莊,農莊被布置成婚禮的主會場,外麵是流水席,管舒還擺了一個香岸,當然是為了招待她特殊的朋友。
車隊駛入現場,禮堂裏放起了歡喜的輕音樂,管雲海站在婚車前,Bruno先一步進到了裏麵,站在了司儀麵前。
管舒從車上下來,挽著管雲海的手朝裏走去,查理跟程衍一左一右的站在Bruno的身後,而波亞跟駱錦同樣一左一右的站在管舒的身後。
不算長的一段紅毯,管舒走的莊重而神聖,望著前麵那個目光灼灼地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隻感覺到了兩個字——幸福。
都說女人的婚禮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管舒慶幸自己在經曆了霍銘成那樣的渣之後,還能遇到像Bruno這樣的男人。
遠遠的管舒看到了吉娜現在Bruno的身側,正一臉微笑的望著自己,查理虛扶著吉娜的手同樣望著管舒,今天之後管舒就算的上是他們家的人了,這場歡迎儀式可以說是相當的特別。
管雲海走到Bruno麵前,萬分沉重又同時歡喜的把管舒的手交到了Bruno的手裏,一時激動的不知道說點什麼才好。
女兒是特別的存在,可女婿又何嚐不是,他們的結合注定是跟普通人不一樣的,他還有什麼好說的,這個世界上恐怕也隻有Bruno這樣的身份跟配得上管舒了。
Bruno疼惜的接過管舒的手,緊緊的握進手裏,跟管舒一起回頭望向麵前的司儀。
傳統的一問一答之後,就到了交換戒子的環節,這是Bruno特意去F國定製的一套婚戒,上麵刻了彼此的名字,管舒的手有輕微的發抖,臉上是掩不下去的笑容,不是第一次被這個男人抓著手套戒子了,她記得被求婚時也沒這麼緊張過,那種感覺很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