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思考過後,推開鳳天霸,決定跟他攤牌。神色略顯慌張“王、王爺、其實我根本就不是你的雪兒、你知道嗎?”但有些事往往都是不會如意的。等過了片刻也沒聽見鳳天霸的聲音,抬頭輕輕地瞟了一眼鳳天霸,見他不怒,反
而眼裏透著些許柔光“怎麼會呢,你就是我的雪兒,為夫等了你千年之久啊!”梅雪暗自懊惱——天呐,我是不是真遇上神經病了,怎麼左一個一千年右一個一千年啊?
待鳳天霸走後,說上書房去,想讓雪兒冷靜冷靜。雪兒終於把懸起來的心放下來了。媽呀,這地方真不能呆了,成天對著個神經病,自己都快便成神經病了。
京城郊區的一家酒樓裏,幾個小廝都在談論一個話題,那就是——和四王爺成婚不久的四王妃離家出走了,四王爺成天帶人到處找,特別是四王府和梅家都快急瘋了。二樓雅間,有兩位長的很俊俏的公子正聚精會神的聽著。
一位紫衣公子聽著,不禁心裏大急,‘我對他難道真有那麼重要?’在心裏默默祈求到‘神啊,求你放過我吧,耶穌啊、如來啊、觀世音菩薩啊、、’而另一位綠衣公子,神情依然是那麼的緊張。‘公子,咱們出來這麼多天了,還
是回去吧。’咱們的紫衣公子可不樂意了微微皺眉“小曹,你如果怕呢,就自己回去吧,要是他們問起來,就說把我跟丟了。”再說了我出來那天就沒有打算過會去。“不行,公子,你到哪,我就到哪。”特緊張的說完。
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讓小二送了幾碟打包的桂花糕到房裏,熄燈、睡覺。第二天早上——一縷陽光射進來,聽著清晰的鳥鳴聲,從睡夢中醒來。
本能的叫了聲草兒,不一會草兒進來幫我把衣服穿好,梳洗完畢後,又讓草兒(在外麵,草兒化名為小曹)雇了一輛普通的馬車(為啥要雇普通的馬車呢,因為呀咱們的女主,出走時帶了太多銀票,怕引來殺身之禍)開始上路。
一直往南行駛了差不多兩個時辰,馬車停了。趕車的車夫掀開車簾“公子,前麵有位公子說他們的馬車壞了,他說同是往南邊想搭我們的車。說是車前他全包了。”一聽見就立刻往前看去,果然一位身材高挑,相貌不凡,甚至還比
自己美上幾分的帥哥,對自己笑了笑。
二話不說,就請他們上了車,沒有多想,管他是不是壞人呢,長的也不像壞人呀。這就是二十一世紀女性的特點,酷愛帥哥。
車內四個人,一直都未開口說話。倒是某人的眼睛一直往別人帥哥的臉上瞟。那位帥哥也注意到了,淺笑道“公子,怎麼,莫某臉上是有什麼東西麼?”可某人已經進入狀態了,哪裏聽得進去呀。一旁的小曹見況忙扯扯雪兒的衣服
“公子,公子?”一旁剛回過神來的雪兒還不知所以,待回過神來,才覺得不好意思起來“額、、、額、、、”一時語塞。
車內的人都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