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一種病。
蘇煙知道這種病來自他的過往，她可以隨意享受他的溫柔，可是一旦觸及他的逆鱗，他比誰都可怕。
生理若是無礙，那恐是他精神上的問題了。
他的過去……
或許並不比她好到哪裏去。
“這次怎麼去了這麼久？”她從他的懷裏出來，就好像許久不見後我的思念，他要的就是這種被人想著的感覺。
“那邊出了點事情，久了些，你最近可好？”
“我找人把季雨柔給撞了。”
“嗯，死了麼。”
“半殘。”
“心軟了些……”
“下次注意。”
他們就好像是討論今吃了什麼一般平常，兩個人對麵而坐，仿佛情人一般，又仿佛戰友一般敘述平常。
……
季雨柔和楚麗在病房裏密謀著什麼。
“媽咪，這件事情會不會查到我的頭上？”
蘇煙那個女人就是個瘋子，本以為她不知道當初的那個人是她，但是從目前的種種跡象來看，很顯然她都是知道的。
這就讓她心裏沒底了。
上次的車禍若不是司機曆史打了方向盤，她可能就死了！
楚麗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怕，有媽咪在，她不敢再對你什麼。”
“媽咪，哥哥什麼時候過來接我們？”
她的腳已經可以回家調養了，而且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陸餘笙了。
想到學校裏的那些女生對她“男人”的虎視眈眈，她在醫院就怎麼都坐不住了。
……
楚麗看了看華貴典雅的手表，化了豔麗妝容的她也是蹙了蹙眉。
“應該快了，我打個電話催一催，你別急，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我讓家裏的傭人給你燉了豬蹄湯，美容養顏，保證我們倆雨柔還是漂漂亮亮的，把陸餘笙迷倒在石榴裙下。”
“媽咪！”季雨柔害羞的急聲喊了一句。
但是心裏不禁浮現了陸餘笙帥的人神共憤的帥氣臉龐，心下是勢在必得的念想。
“好了，你哥哥在樓下了，我們準備準備下樓吧。”
楚麗掛了電話臉色不是很好，似乎很不滿意季暮白不上樓來接她們。
季雨柔拄著拐杖被楚麗心的攙扶著，還好她不是學舞蹈的，不然這腿定然是沒有辦法再跳舞了。
……
楚麗她們從電梯裏出來，便看到季暮白慵懶隨意地靠在車門上，手指間的紅點泄露了他此時正在做的事情。
季雨柔她們有些差異，季暮白竟然抽煙？？？
記憶裏似乎並沒有他抽煙的印象，而季暮白雖然是才開始抽煙，但好像已經抽了很久。
動作熟練，呼出的煙霧繚繞，一圈一圈讓他整個人散發著頹廢的氣息。
“暮白，你怎麼不上樓接你妹妹，你看看你妹妹這腿……本來還想你這個哥哥抱她下樓的。”
季暮白修長、骨骼分明的指尖，紅點剛好熄滅，他的手指一個鬆力煙尾巴落地，他的用腳碾了一下。
從倚靠的車門上起身，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位置啟動車子。
“媽咪……”季雨柔對於自己親哥哥的態度很不悅，下意識就對著楚麗撒嬌。
楚麗拍了拍她的手背，扶著她朝著車子走去，“好了，什麼事咱們先回家再。”
季雨柔隻好作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