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恭知道她的心裏還在氣自己,他走到他的身邊想要去解釋,可是還來不及張嘴便失去了知覺。
眼前一黑,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自己府邸裏麵。
“秦空。”
“在。”
“本王是如何回來的?”
“……”秦空當即跪地,“……屬下不敢。”
“!本王恕你無罪!”
“主子是被人……丟回來的。”秦空完低頭,想到那些女子的身手,他自愧不如。
尉遲恭狠狠的揪住身上蓋著的被子,牙齒磨的驟然一響。
好得很!
她明明知道他是誰,偏偏還這麼氣他!
……
“傳本王的令,龍城之人誰再敢去如願樓請願,便誅九族!”
他的俊眸裏都是怒火,隻要想到她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瞧見了,玷汙了……
他心頭的火焰就怎麼都滅不了!!!
“是!”秦空很快就去處理這些事情,同時還帶回來一個消息。
“主子……那如願樓的花魁在爺出這條令之前,便帶著人離開了。”
“離開?!”尉遲恭不顧全身的無力,掙紮著要從床上起來,“去哪裏了?!”
“……屬下無能,還未曾探查到他們的蹤跡。”
秦空一幅領罪的樣子,怎麼也是跟在自己身邊的心腹,尉遲恭並沒有多做深思。
而是繼續掙紮著起身。
該死!
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他稍稍一動就感覺換身都被針在紮一般。
秦空看出了他的困擾當即解惑道,“太醫來診治過了,主子隻需多多休息兩日便可複原。”
兩日?
不!他一日都等不了!
“查!給本王去查!務必查到那些人的行蹤!”
“是!”
……
離開了尉遲恭房間的秦空默默的在心裏了聲對不起。
他沒有辦法再看著她受傷。
這一次。
他會幫助她。
可是同樣的,他也不會背叛尉遲恭。
他的命是他救回來的,他不論做什麼都不會傷害他的姓名。
至於他和她感情之間的事情,他會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一連兩日過去了。
尉遲恭都沒有辦法下地,隻要一碰到什麼,他的渾身都仿佛會萬針紮骨一樣酸痛。
而秦空這邊同樣沒有消息。
尉遲恭看著窗台上的那株看不出是什麼,也已多年不曾開花的盆栽沉思。
“去,請皇上頒旨,送安逸王出宮。”
“這……”秦空猶豫,“太妃不是等到安逸王府的行址修建好了,再讓安逸王出宮嗎?”
那日尉遲淩生辰的時候,舒緩同意了尉遲鳳的出宮請求,但是同時以安逸王府還沒有修剪好,讓他繼續在冷宮裏住著。
可是對外出來的話就好聽多了。
她可是為了他好,一時又得了很多的好名聲。
“將攝政王府隔壁的那棟行宮給空出來,暫時作為鳳兒的安逸王府,等到安逸王府修剪好了,再讓他過去。”
秦空雖然不理解他的意思,但還是去照辦了。
很快。
尉遲鳳就從冷宮裏出來了。
看著外麵的世界,任暖陽再暖,他的手腳依舊冰涼,感受不到任何的溫度。
他已經許久沒有見到過無名了。
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過的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