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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擺了擺頭，看著她的視線如有所思。
“南絮，今夜，歇下陪我，可好？”從他占有白酒的身體開始，她就不曾留宿過，這讓青玉不由得懷疑她是不是察覺什麼了。
女人美豔絕倫的眸子溫柔而又深情的看著他，“待我處理好朝政上的事物，這月月底我帶你出遊可好？”
青玉仿佛想到了某一次她和自己在城外野營時候的經曆，目光中帶著過去的憧憬，想著她最近確實朝政非常繁瑣，遂點了點頭。
桃南絮再次離開白酒寢殿，目光裏帶著狠戾。
綠玉將查出來的青玉之前所做之事全部彙報了一遍，越到後麵桃南絮的臉色越黑。
“把綠珠叫來。”
清風明月冷寒夜，月露清寒誰心涼。
綠珠站在禦書房的門口已經有一柱香的時辰了。
奈何裏麵的主子一直不曾叫喚。
她便一直站著。
綠玉端著夜宵來的時候，看著自己的親姐姐如今的樣子，心裏除了歎息別無他法。
綠珠看著取代自己成為女帝身邊紅人的妹妹，沒有妒忌，也沒有埋怨，隻是淡淡的看著她，想著自己心中清風明月的那個男子，苦澀獨自品味。
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出來的，怪不得她人。
綠玉從禦書房裏出來的時候，女帝還未曾傳喚綠珠。
……
“姐姐，這次……你真的做的過火了。”綠玉已經不認識麵前的女人了，當初大氣凜然忠心耿耿的姐姐，一母同胞親生姐姐，如今卻成為了她的敵人。
究竟是歲月蹉跎了她的忠心，還是她從來不曾對女帝忠心過？
綠珠苦笑一聲，明白她的意思。
可是她又能如何呢？
起初隻是因為青玉更配太女殿下，她對青玉多了一些寬容，常常會幫著他在過去還是太女時候的女帝創造機會。
後來一次次的接觸，看著他一次次的落淚。
她竟然愛上了比自己上許多許多的青玉，起初她也是抑製著、不敢置信著。
隻是後來……
情之一字，如何能夠控製的住呢。
“綠玉，好好服侍女帝，她會是千古明帝。”她嘴角的苦笑，讓綠玉的心裏吐出了一口濁氣，“你既然知道，又為何要走到如今的地步呢？”
“過往所做，我從未後悔。”綠珠斬釘截鐵的話還來不及等到妹妹的回答，禦書房裏就傳來了桃南絮冷嗤的笑聲。
禦書房的們被人從內裏推開。
龍椅上的桃南絮冷冷的看著門口的綠珠，譏諷一笑，“……從會後悔，好個從未後悔！”
綠玉和綠珠同時在門口跪下。
窗外的冷風吹的呼呼作響，仿佛風雨欲來的蕭瑟，凝聚著桃南絮心底裏的怒火。
“滾進來！”
……
禦書房的大門再次被人關上。
綠玉跪在後方看著前方的姐姐，心中最後的一絲希望覆滅。
“綠珠，告訴朕，你所犯何罪。”
綠珠額頭抵著地麵不敢抬頭，沉悶的聲音從她的口中訴出來，一字一字都帶著萬劫不複的決然。
“不該背叛凰主，不該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凰主！”
“不該幫他掩護那些事情……”
不該愛上他……
最後一點她沒有出來，但是桃南絮和綠玉都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