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在案發現場,也就是這座出租屋內,並沒有發現死者陳一帆女友王萱的屍體。”
警司完,又補充道:
“對了,陳一帆的部分內髒未找到,在殘餘的肝髒上,有疑似牙齒撕咬的痕跡,法醫正在鑒定。”
劉秀秀低下頭沉思。
秦芸手扶著夏仁的肩膀,大概是有些害怕,眼前的血腥場麵對長期搞科研相關的她來,過於刺激了。
夏仁進到臥室裏走了一圈,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那應該就是陳一帆的女友王萱幹的了。”
他對著劉秀秀道。
那名警司皺了皺眉:“目前還沒有證據證明……”
“不需要證據。”
夏仁過來隻是想試試看能不能碰到感染體,又不是破案的,道:“房東不是見過一個女子爬著下樓了嗎?”
警司點了點頭。
“那就行了。”
夏仁對著劉秀秀:“咱們先走吧。”
劉秀秀欲言又止,但也沒有多什麼。
警司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嘴角‘嘖’了一下,不滿的語氣:“裁決院的這幫人,越來越過分了。”
在光頭壯漢的開路下,他們回到黑色SUV上。
關上車門,夏仁問道:“造成這起案件的元凶,就是你此次的目標吧?”
眼看將要涉及自己不能得知的機密,光頭壯漢和司機對視一眼,主動下車抽煙去了。
他們隻是後勤人員,任務就是無條件聽從基金會的命令,協助調查員,要盡量避免知曉過多的信息,以免被汙染。
劉秀秀抿了抿嘴,嬰兒肥的臉上有些生氣,再次道:“把水槍還給我!”
夏仁笑道:“別這麼見外嘛,咱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不能的。”
“呸,誰跟你是一家人。”
“咱們剛才不還在一起吃早飯的嗎?”夏仁厚著臉皮,同時熱情的想要拍拍他的肩膀,被後者嫌棄地躲開了。
站在秦芸的角度,其實下意識的也覺得夏仁有些過分,但是一想到他昨晚告訴自己的那些有關於汙染的狀況,就又覺得,這樣也可以理解,所以大多數時候,在夏仁和其他人話時,她是不會插嘴的。
他畢竟,背負的太多了,甚至為了拯救世界,連男人的臉麵都可以不要,我身為他的……又怎麼能添麻煩呢?
夏仁和劉秀秀的對話還在繼續。
“一開始我就過了,我和基金會不是敵人,而且昨晚你不是也收到回複了嗎,基金會都沒有對付我的意思,你在擔心什麼?”
“你,你怎麼會知道我聯絡基金會了!”
劉秀秀慌亂道,同時看向一旁的秦芸。
光這一點,就能構成對方殺死他的理由了。
昨晚他的眼鏡被摘了,隻有秦芸能夠悄無聲息的來到他的屋子。
秦芸心中有些歉意,但還是擺手,聲音有點:“不是我幹的。”
夏仁感覺很欣慰,她終於也學會騙……不是,學會與人溝通的技巧了。
雖然她很有賦,不過回家後,自己還要多多傳授一點技巧才行,剛才這一句,語氣上就露出了破綻,碰到聰明點兒的,現在已經露餡了。
好在秀兒不太聰明的樣子。
相比較夏仁,秦芸的形象比較好,而且沒有那麼強勢,最主要的是體貼過他,所以她不是自己,劉秀秀也很自然的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