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怎麼回事?”
夏仁比較好奇。
雖然才見過兩次麵,不過李組長給他的印象,還是比較正派的,屬於那種真心盡責的警司。
“早上曙光中心的案子啊,聽兩個女孩子自殺了,本來是李組長負責查下去的,結果一轉頭就換了人負責。我知道一點內幕消息,告訴夏兄弟也無妨。”
黃秋遠拎著保溫杯,臉上總是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讓人提不起戒備:“這次雖然不是什麼大機構,但根太深,挖不下去的。”
“這位就是前段時間調過來的黃專家吧?”
一直跟在夏仁和劉秀秀身後的光頭壯漢唐法官這次主動走上前,和黃秋遠打招呼。
“你們認識?”
劉秀秀挑了挑眉。
唐法官摸摸自己的光頭,道:“這位黃專家可是很有名的,我們仲裁院許多沉積的判例,這幾全都被他翻了一遍,聽警署這邊的懸案被他結掉的更多。”
“都是自殺結案?”
夏仁問了一句。
黃秋遠喝了一口可樂後蓋上保溫杯蓋:“夏兄弟過獎了。”
“我可沒有半點誇你的意思……”夏仁心裏想。
唐法官除了是基金會的後勤人員之外,還有明麵上的官場身份,所以有時候一些交際是少不了的,因為過來警署這邊還有事,他們倆也不是特別熟,沒聊幾句,就互相告別。
有唐法官在,進入停屍房不是什麼困難的事,為了方便了解情況,他們還找了一位當時接警的警司陪同。
“這名死者叫齊珊珊,這名叫穆陽蘭,都是十七歲。”
警司掀開白布,露出下方的兩具渾身赤裸的屍體。
其中那位名叫齊珊珊的女孩體型瘦弱,正是之前夏仁在手機上看到的受害者,另一名叫做穆陽蘭的女孩則屬於比較正常的體型,根本看不出這是厭食症患者。
唯一相同的是,她倆身上都有著大量的淤青和傷痕,簡直觸目驚心,生前不知遭受過怎樣非人的虐待。
“她們的家屬呢?”
劉秀秀有些不忍心看下去,問道。
警司神情古怪,道:“都沒來。”
“家裏有人死了,都沒有人來認屍體?你們到底通知了沒有?”劉秀秀不禁懷疑道。
警司也比較無奈,道:“齊珊珊的父母來過,不過接了個電話之後,就借口家裏有事,很快離開了,穆陽蘭的父母從一開始就沒有露過麵,我們的同事也隻在電話裏和他們有過聯係。”
“怎麼會有這樣的家屬!”劉秀秀聽完很是氣憤。
夏仁目光看著兩具屍體的麵部表情,一個祥和,另一個略顯掙紮,齊珊珊毫無疑問是上吊之繩下的手,穆陽蘭脖子上的勒痕卻沒有那麼清晰,而且中間沒有較為明顯的摩擦痕跡,應該是用柔軟的材料自殺的,可能是衣服或者床單。
“你們具體是在什麼地方發現的屍體?”夏仁看向警司。
後者回憶了一下道:“是在曙光中心的一輛貨車車廂內。”
“車廂裏?”
一般來就算不報警,打算私下處理,也應該讓殯儀館的人來接走,放進貨車裏麵是打算偷偷埋了嗎?
“關於曙光中心你們警署知道多少?”
警司麵色發生了變化,明顯是知道一些情況的,但不知道是被警告過還是什麼,態度比較堅決:“不知道。”
看來的確就像黃秋遠所,曙光中心背景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