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山書院的人想不到,杜慎竟然是個動手就動手的人,更想不到宋先生竟然如此記恨杜慎,雙方一言不合就動手。
更關鍵的是,自家書院的人被打了,這能忍嗎?
“上!這廝太過分了。”
“揍他!給宋先生報仇。”
龜山書院的人擦拳磨掌,叫囂著衝向了杜慎,就連宋先生也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衝了過來。
然而……
對麵的可是趙秀啊!
趙秀不僅不慌,反而冷笑了起來:“一群渣渣,也敢在我麵前狂吠!”
話間,他握緊拳頭,逮到人就是猛錘,直打的龜山書院的一眾書生慘叫不止。
杜慎看在眼裏,放下了心來,果然不虧是自己教出來的徒弟,拳腳功夫當真了得。
“杜慎!我和你拚了!”
宋先生披頭散發,臉上印著個鞋印,分外滑稽。
他這輩子就沒受過什麼侮辱,而每次都是因為這個殺的杜慎,因此便直奔著杜慎而來,誓要一解心頭之恨。
杜慎躲過,趕緊向著店內鑽了進去。
趙秀見此,趕緊攔住如同瘋狗的宋先生,一腳將其踹飛。
開玩笑!
若是讓師尊被人傷到了,不他自己無法原諒自己,單是師兄張灝和師弟徐鵬舉都會遷怒他,更遑論家裏的老爹了。
“師尊莫慌,徒兒不會讓這廝傷到你分毫!”
趙秀著,憤怒的盯著宋先生,此人當真是跟狗皮膏藥一樣,被自己踹了一腳竟然又爬了起來,著實讓人討厭。
“咳咳,為師沒事,秀元不用擔心。”話間,杜慎又從店裏鑽了出來,手裏還拎著跟粗木棍,而後他遞給趙秀,咧嘴一笑,非常燦爛,“徒兒,用這個。”
眾人傻眼了!
打架就打架,竟然連兵器都用上了,這還是人嗎?
趙秀身為杜慎的徒弟,多少也沾染了其“高尚品德”,毫不猶豫的接過目光,獰笑不止,對著衝過來的宋先生就是一揮。
咚……的一聲。
宋先生兩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這一棍子下去,正好砸在了宋先生額頭的另一側,鼓起了個大包,和之前的那個左右而對,十分對稱。
突然,情況急轉而下。
也不知是誰偷偷報了官,一隊官兵便趕了過來。
龜山書院的人見了官兵,立馬哭嚎了起來。
“大人要為我等做主啊!”
“我等好心與杜慎此獠做生意,他竟然動手打人。”
為首的官兵觀察了周圍的景象,再看了看在地上躺著的宋先生,待看到趙秀的時候,他不禁身子一抖。
並不是認出了趙秀的身份,而是看到那根帶著血絲粗木棍被嚇的。
“好賊人!光化日之下竟敢行凶!”
趙秀不屑,亮出牙牌扔在地上。
“放肆!瞪大你們的狗眼看看我是誰!”
嘶……
呐!
怎麼是忻城伯的兒子,有名的禍害趙秀。
這名官兵冷汗直冒,認出了趙秀的身份後,戰戰兢兢的道:“不知是伯爺在此,我等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伯爺勿怪。”
此話一出,眾人都傻眼了。
啥玩意?
這麵冷手黑的少年是一位候伯的後代?
龜山書院的人也傻眼了,剛剛報官的就是他們,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有這種身份,這下子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