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辰野,你你你昨晚趁人之危,對我做了什麼……”
潔白的床單上染了朵朵的豔紅……
安曉曉憤恨地腦洞大開,他昨晚趁著她在努力地和氣流打架的時候,對她做了禽獸不如的事……
悲憤流淚……
姐努力存了25年的膜就被他給捅了?還被捅得一點知覺都沒有,她的膜真的死得不明白不白,太冤枉了。
“我殺了你!”
一拳揮過去——
紀辰野握住她的拳,淡淡地看著她,的身體,那眼神分明在嫌棄。
安曉曉氣急敗壞,不知道該遮住哪一點才好,隻恨幹嘛不長出三隻手來,可是他的嫌棄激怒了她,索性什麼都不遮掩,還用力地挺了挺胸,以示她是挺有料的。
她狠狠地瞪他,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又是一拳揮過去,還是被握住了……
那種很弱雞的感覺讓她非常不爽。
居然打不過他!
當她築基的時候,腦識裏明明收到“恭喜築基”四個字,雖然不知道築基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應該和小獸說的那樣,她也算是一隻腳踩進修真界了呀,可是這一拳分明在告訴她,在紀辰野的麵前,她還是很弱雞。
她吼:“你對我做了禽獸不如的事,現在還欺負我,紀辰野,你還是不是男人?”
他皺眉,此刻冷漠的臉蛋沒有任何的神情,幽冷地看著她:“我對你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
“你……”她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退了好一大步,氣急敗壞地指著他:“你你……強了我!”
紀辰野訝異地望著她,他,強了她?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會對你……”頓了一下,目光隨意地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直到她的臉:“有興趣?”
被狠狠地鄙視了。
她惱羞成怒,指著床:“那那那些……血……不就足以證明?紀辰野,你吃了還賴賬?你還是不是男人?”
他慢吞吞地告訴她:“首先,我是不是男人這一點,你日後就會知道,其二,正常的話……血量不會那麼多,除非你月經來了;其三,你還上不起我對你做禽獸不如的事……”
“夠了!”
安曉曉崩潰地打斷了他,明明被他……占盡了便宜,幹嘛她越聽越覺得,是她在占他的便宜似的。
她哪裏知道正常血量會是多少,也許她血量足夠多,就是流那麼多嘛。
“紀辰野,你卑鄙無恥下流……”
“安小姐,難道你就這麼希望我對你做了禽獸不如的事?”他訥悶地問。
“……”一股氣血湧了上來,安曉曉被刺激得差點一口老血又噴出來,她才沒有那麼想。
他冷靜得有點過份的眼神,讓安曉曉有些懷疑自己的指責也許根本不成立。
畢竟,盡管他要求她當他的女朋友,那也是衝著她的戒指,根本就是居心叵測,而昨晚的紀辰野更是喜怒無常,還想殺她呢。
“你……真的沒有碰過我?”
“你希望我碰你?!”他反問。
她惱怒:“我才不信,不然的話,你幹嘛脫光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