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律師,你好像搞錯了,我並沒有打算賣掉這證據”李姐不喜歡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覺,這會讓她覺得之後步調都會被人牽著鼻子走。
歐陽墨城抱住雙臂,站姿更為放鬆,目光更為精亮“這證據除了能變成金錢之外,不具有任何作用,這些日子你也很不好過吧,回不過你所屬的經紀公司,也回不過家,警察也在找你,說不定連帳戶都給公司給凍結了,真是好可憐哪,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錢,越多越好,最好是可以供你逃到國外去生活,你覺得我說的對麼”。
分析別人的心態,是他的強項。
李姐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的男人,他把她的心態給完全摸透了,絲毫不差。
她內心開始被瓦解了。
那就好比,她承認或是不承認,願意或是不願意,她都已經赤~裸的站在他麵前,無處可逃,這種感覺是可怕,由內到外的無處可藏。
“別兜圈子了,根本沒有意思,而且也浪費時間,把你證據拿出來拿出來給我看看,讓我也好掂量掂量,值不值花重金向你購買,如果我都覺得你的證據不具有威脅力的話,我想經紀公司也不會花這個錢的,你看,我還可以給你當免費的顧問呢”歐陽墨城攻擊她內心的猶豫,搖擺不定之處,進一步動搖。
李姐摘下帽子,咬了咬幹澀的唇,平頭的她看上去十分蒼老。
死寂了幾分鍾之後,她捏著帽子,向後退了幾步,靠在門上軟倒下來“性~愛視頻曝光之後,我就沒有過過一天的好日子,郭惠宜獨自潛逃,人間蒸發了,公司還有媒體都在找我,我隻能躲在小旅館裏麵,這裏我呆下去了,可身無分文的我,有什麼辦法能逃走呢,我聽起石導說,請惠宜拍電影,完全是因為有洛君天總裁的指名讚助,郭惠宜搭上洛子赫的事,我也是知道的,她進入洛家沒兩天就出事了,我就知道拍視頻的一定是洛家”。
歐陽墨城緩慢的眨了眨眼睛“你還是沒給我看,那所謂的證據!”
“給你看也無妨,反正我帶的是複製品”李姐從口袋裏拿出一疊的照片“郭惠宜的手機上麵,可拍了不少的好東西”。
歐陽墨城的眸子精湛的收縮了,伸過修長的手,拿過黃色信封袋。
拿出照片,他一張張的仔細的瀏覽過去,不僅僅有郭惠宜跟洛子赫的大量床照,還有郭惠宜在洛家裏裏外外自拍的照片,裏麵出現的人,幾乎包括了洛家的每個人,連傭人也在其中,更有洛雲帆跟唐暖央的接吻照。
這些照片若是曝光出去,對洛家來說名譽是百分百會受損的,現在但凡跟郭惠宜扯上關係的,都跟手沾狗屎差不多,這洛四爺跟少夫人這一段,也有夠勁爆的,如果他是當記者的,花多少錢都要挖這條頭條,因為肯定會大賣。
洛君天到時估計會很苦惱!
“還不錯吧”李姐得意的笑。
“就這些照片,最多隻能證明郭惠宜去過洛家,跟洛子赫睡過,並不明證明郭惠宜性家視頻為洛家所拍”歐陽墨城淡漠的回答。
“洛家在這方麵做的有夠謹慎,不過幸運的事,那天衝進酒店房間帶走郭惠宜的兩個男人,據我這幾天調查所知,是洛家的保鏢,到時上了法庭隻要調一下監控錄像就能知道了,我想法官大人也會想,洛家的保鏢為何知道郭惠宜在房間裏,並進來把人強行帶走,除非是一早就布了局,能拍下視頻的也隻能是洛家了,目的是為了把郭惠宜趕出洛家,歐陽大律師,你覺得有夠充分了麼”。
歐陽墨並未立即應答,把照片放入信封中,又思考了一會“有點意思,你想要賣多少?”
“我的要求也不高,一口價,5000萬!5000萬換洛家的聲譽,很值”。
“明天晚上帶著東西來找我,地點我到時會發給你的”。
李姐沒想到這麼大的數額這個男人眼都不眨就答應了,頓時吃了定心丸,跟已經拿到錢般的開心“歐陽律師好氣魄!我把號碼報給你,明天你就用這個號碼發信息給我吧”。
歐陽墨城拿出自已的手機,記下她報過來的號碼,微笑道“OK,明天不見不散!”
說完,他打開門,跨步走了出去。
一走出去,他臉上的笑意頃刻間消失殆盡。
5000萬!他當然不可能給她,這事不能驚動洛君天,他要秘密解決,辦法他已經想好了。
洛君天接到經紀公司的電話,表示昨天等了歐陽律師半天,都沒有等來他的人,之後打給他,他竟然說要推遲幾天才能進行會麵,不解之餘,就向洛氏的最高領導人打了電話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問明原因,讓他盡快跟你們聯係的,再見!”
掛上電話,洛君天靠在椅子上,覺得事情蹊蹺,向來喜歡速戰速決的人,為何會拖延時間呢?!
莫非他有什麼事?
想著,他用內線電話打給前台,問她歐陽墨城有沒有來上班,得到的答案是人來了。
從早上到下午,洛君天一直很關注歐陽墨城的動向,因為他隱約覺得他拖延的背後並不單純,特別是他一整天呆在公司,卻沒有上來騷擾她,這點讓他感覺相當的不可思議。
下班之後,洛君天晚歐陽墨城一步下去,遠遠的,就看到他拿著手機發信息。
不打電話發信息?!因為自已也曾用另一個的身份發信息給別人,所以他總覺得發信息一般是進行秘密的事。
好吧,全天下估計也隻有他會這麼想,不過他實實在在的感覺到歐陽墨城的不對勁。
大腦裏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想要去跟蹤看看!
這麼想的時侯,行動早已付諸了。
歐陽墨城發信息給李姐,約她在酒吧的見麵,那種龍蛇混雜,又昏暗的地方,是最容易掩人耳目的。
他到達了那裏,走入最裏麵的一間包廂。
洛君天跟在後麵,來這種地方,一定是要做什麼不光彩的交易,他要了對麵的一個包廂,在裏麵坐了幾分鍾,他覺得這樣不行,坐在這裏壓根不知道對麵再進行著什麼。
除非,,,,,
綠眸盯著送酒水進來的服務生,他心中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