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墨琛動用所有勢力,找了許久,卻一直沒有喬伊沫的消息。
就像石沉大海,茫茫人海,他們在沒有了交集。
敲門聲響起,秘書膽戰心驚的喚了一聲,“宮總。”
宮墨琛抬起頭,淩厲的目光射了過去,“伊沫,有消息了?”
秘書欲哭無淚,隨著一天天的失望,宮墨琛的脾氣也變得越來越差,他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倍受煎熬,等下要說的這件事,隻怕又要惹的宮墨琛生一場大氣。
“宮總,喬薇薇她……”
宮墨琛手上青筋鼓起,臉色冷的像是寒冬,“她怎麼了?”
“她在絕食鬧抗議,吵著鬧著要見您。”
宮墨琛緩緩站起身,話語不帶一絲溫度,“她相見,那我便去見見她,正好有些賬也要和她清算清算。”
喬薇薇被囚禁在別墅裏,宮墨琛著急尋找喬伊沫,根本沒空搭理她,她便在別墅裏大吵大鬧,整個人就好像瘋子一般。
“我才是宮太太,你們把我關在這裏幹什麼?!”
“喬伊沫那個賤人已經死了,她這輩子都別想和我爭,哈哈哈……”
宮墨琛走進屋子時,一個花瓶正碎在他腳邊,宮墨琛絲毫不在意,視線死死的盯著喬薇薇,眼眸裏掀起滔天的恨意。
喬薇薇轉身看到宮墨琛,心裏湧起欣喜,飛快的跑到他身邊。
“墨琛,你是擔心我,來看我的嗎?我就知道你不會生我的氣,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喬薇薇伸出手想要拉住宮墨琛,卻直接被他無情的甩開。
宮墨琛力道太大,喬薇薇身形不穩,癱倒在地上。地上的碎片刺入的掌心,流出嫣紅的血來。
“墨琛,好痛……”
喬薇薇的秀眉緊蹙在一起,和喬伊沫幾分相像的臉上閃現痛苦的神色。
“痛?”宮墨琛蹲下身子,伸出手抓住喬薇薇的下巴,強迫著她看向自己。“這點傷和伊沫受過的傷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墨琛,她已經死了,你接受我好不好?”
“她沒有死!”宮墨琛像是受到刺激一般,捏著她下巴的手下移,纏上她的脖子,力道一點一點加重。
喬薇薇隻覺得呼吸越來越艱難,眼前泛黑,“你……放開……咳咳咳……”
順著喬薇薇掙紮,宮墨琛收回手,眼神卻越發的冷峻,讓人心裏禁不住打顫。
“就這樣讓你死,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把伊沫所受的苦全都在受一次!”
喬薇薇臉色漲紅,摸著脖子上的觸目驚心的紅痕,止不住的咳嗽,身上失去的力氣也在一點一點恢複。
“你想做什麼?!”
宮墨琛站起身,看著她微微眯起眼,“我要讓你向伊沫十倍償還你所有的罪過?!”
宮墨琛的話音剛落,門便被推開,兩個一身勁裝的保鏢畢恭畢敬的走進來,站在宮墨琛身側。
“把她這張臉給我毀了。”
眼看著保鏢上前,喬薇薇驚恐不安,什麼也顧不上,一把抓住宮墨琛的腳,不停的在地上磕頭。
“墨琛,我求求你了,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是愛你的啊!”
宮墨琛眼裏深不見底,一腳將她踹開,喬薇薇就像一塊破布一般飛開,重重的摔落在一邊。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動手!”宮墨琛微微抬眼,朝著在一旁的保鏢嗬斥著,抬步走了出去。
沒走幾步,房間裏便響起淒厲的叫喊聲。
宮墨琛絲毫不理會,眼底一片深沉。一旁的傭人走上前,缺躊躇著不知該說什麼好,一臉的擔憂。
“劉媽,怎麼了?”
傭人歎了一口氣,緩聲說道:“先生,我這裏還有一些夫人的遺物。先前那個壞女人要我們把夫人的東西丟出去,我擅作主張留了下來。”
遺物!
宮墨琛的身子搖搖欲墜,看著女傭,眼裏閃過一抹痛色,沉聲問道:“在哪?”
女傭取下東西,放在宮墨琛眼前,退了下去。
宮墨琛看著桌子上的物件,慢慢伸出手摩挲著,仿佛上麵還殘留著喬伊沫些許的氣息。
“伊沫,這是我上次出差給你帶的禮物,你平時都不碰,我以為你不喜歡,沒想到你保存的這麼好。”
……
宮墨琛一個人坐在桌邊,自言自語。
輕輕拿起一個盒子時,裏麵夾雜這的一張紙卻掉了出來,宮墨琛彎腰撿了起來,看清上麵的內容,一瞬間,身上被抽光所有力氣,心如死灰。
宮墨琛彎下腰,忍不住放聲痛哭起來,他小心翼翼的將手裏的彩超單護在懷裏。
他們的孩子已經依稀能看到小小的手,卻被他認為是野種,甚至是殘忍的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