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與長上相約的人不可靠?想謀害長上?”
季文問道,杜世齊聞言微微皺起了眉頭,季斌卻搖了搖頭。
“應該不是這麼簡單,既然能與長上相約,長上肯定是相信對方的。”
季斌緩緩地著,杜世齊聞言又微微點了點頭。
“如果我所料不差,與長上相約的人隻怕然凶多吉少。”
“和我相約的人是唯一知道我要到這裏來的人,隻怕真的像季斌所,現在已經凶多吉少,不然我的行蹤也不會泄露。”
杜世齊肯定了季斌的法,而且很顯然他相信和自己相約的人不會主動泄露自己的行蹤,那麼就隻剩下一個可能,對方被人威脅了。
“哼,就算被威脅,也不應該泄露長上的行蹤,這個人也不是很可靠……”
季武恨恨地道,他善於追蹤,善於觀察行跡,卻不善於察言觀色。
“也許這個死在大坑邊緣的老人,極可能是與長上相約人朋友前來傳送警訊,不遭中了毒手,可惜了……”
看到的事情的表情微有變化,季文及時阻止季武繼續下去。
杜世齊神色未動,季斌接過了話頭。
“目前有兩條線索追查,一是使用這種四楞鐵刺的人,這種東西不常用,雖然難查,但是一旦查到,反而容易確定對象。
而且,這麼大的坑中布置的這種四楞鐵刺,數目不是數,隻要能追查周圍城鎮的鐵匠鋪、工坊,應該能查到是哪裏做的。
而且這個東西這麼特別,製造的人肯定會對要求做這個的人有印象,除非是自己做的,不過我想這麼大的量應該是工坊裏做出來的。”
其實本來應該有三條線索,既然自家的主人不肯出是誰,這條線索就斷了,隻能現有的條件入手。
杜世齊聞言點點頭。
“這個容易,立刻安排人手,查詢周圍的城鎮,嗯,季斌,你看要查到哪裏?”
“至少這一條線上的三地廬州、橫山、明義要細查,如果找不到的話,就要查到豫州、義安,甚至包括合州府和昇州府。”
“合州府簡單,想要查誰都可以,不過昇州府這邊,我們人手不足,況且昇州府這邊一向與合州府不對付,大張旗鼓地去查,隻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季武聞言沉思道。
“此事幹係重大,是僅有的兩條線索,不得不冒險。”
季斌輕輕道。
“昇州府雖然與合州府不對付,我們在昇州府也不是沒有朋友,可以委托他們暗中去調查,那第二條線索是什麼?”
杜世齊一錘定音,要深入昇州府,此事關係到他的身家性命,他也不得不行險。
當然雖然兩府不和,正常親朋好友的來往不能阻止吧,杜世齊也不是沒有辦法在昇州府活動。
“第二條線索就是剛才逃走的那個人嫌疑最大,隻是我們當時距離有點遠,沒有反應過來,一時追之不及。”
“逃走了的那個年輕人,會不會是布置這些陷阱的門人?”
季武聞言插嘴道。
“有可能,可惜被他逃掉了。”
季文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不管他是什麼人,我們可是親眼看到他在此地行凶殺人,他也是唯一的活口,必須要找到他出來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