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蕭綰,你這話說的,我們大家隻是熱鬧熱鬧嘛!”張春天也是和蕭綰坐一桌的,就坐在蕭綰旁邊,蕭綰說的話她也就自然聽見了。“春姐……”蕭綰無語扶額,怎麼今天一個一個的多和她作對來的?
“春姐是吧,”一旁的方縉禦見到蕭綰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忍不住在心中偷笑,但他絕不會這樣光明正大的笑出來。開玩笑,真笑出來蕭綰惱羞成怒怎麼辦?蕭綰可不是那麼好哄的。“幹完這杯,就要麻煩您高抬貴手,讓我們偷懶會了。”方縉禦一舉手投足間間的風采,讓一旁看戲的人都忍不住心神顫了顫,特別是那些還少女心十足的。
“憑什麼她可以……”角落邊,有一個人看著蕭綰那邊的情況恨不得能將蕭綰大卸八塊以泄自己心頭之恨。也不知是不是導演見她在劇場做的太明顯,所以竟然吩咐安排她坐在這桌遠離正中心的桌子,桌子上做的當然並不隻是他一個人,但是其他人都是些歪鼻子歪眼的男人啊,她看了氣就不打一處來。
沒錯,此人就是之前在劇場誣陷蕭綰不顧眾人等待仍然在房間裏慢慢悠悠的等了好久才出來的那個女人——辛蜜。
和她猜想的差不多,她坐這桌確實是張豆豆安排的,不過這建議確實因為他們剛進門時服務員說相鄰的幾桌沒有了,有一桌在角落,問他們介不介意。導演沒有拒絕,直接將辛蜜安排在了角落這桌,並且還囑咐和她一桌的幾個人不要讓她隨意走動,免得破會大家用餐的心情。
“賤人!”辛蜜甚至忍不住在心裏暗暗咒罵蕭綰,仿佛這樣就能將她擊敗一樣。和她一桌的幾人見她雖然表情不忿,卻沒有試著起身離開,便也沒有幹涉她,任她自己一個人在那裏折磨自己。
“喲,蕭綰,你這男朋友挺給力啊!”張春天雖然在這個娛樂圈呆久了,但是她還是喜歡和人直來直往的,因為這樣省事多了,而這一點張春天張豆豆兄妹兩還是很相像的,畢竟是在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的兄妹,即使沒有血緣關係。
“嗬嗬。”蕭綰撤了個笑臉給張春天,不過在張春天看來,這笑還不如哭好看呢。小孩子。張春天默默在心裏腹誹。但她可沒打算說出來,雖然她張春天在娛樂圈混的不錯,不過這可不代表她就能隨意得罪人了,就算這蕭家如今在國內已經不如從前,可誰說他們就不會再卷土重來?而這一點就是張春天就算沒有一流的資源也能在這娛樂圈混得還不錯的地步了,因為她聰明啊,從不輕易去做得罪人的事。但是她就也不是別人可以隨意欺負的,按張春天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一切隨心。
張豆豆此時正悄悄和助理講話,張春天瞄見了又是一個白眼。這張豆豆是沒有人可以使喚了嗎,連吃個飯都不能安生的。“我說張大導演,可以幫個忙嗎?”張豆豆聽見張春天那慵懶的聲音,抬起了頭看向她。“什麼事?”“把你拿小助理借我下唄。”張春天桌子底下的一雙細腿蕩啊蕩啊的,麵上卻是穩當當的絲毫不顯。
“張姐。”“這稱呼真是老氣,叫我姐吧。”小助理在張豆豆的示意下來到了張春天麵前,但是張春天沒有如她想象中一樣要她去跑腿,因為她想當然的以為張春天叫她隻是為了奴役她的,畢竟張豆豆不也是這樣?
出乎她意料的,張春天先是挑剔了她的稱呼,等她乖乖叫了聲“姐”之後立刻將她按在身邊凳子上坐下,很殷勤的叫她夾菜吃。小助理一時又些受寵若驚,想要向張豆豆求助,張春天立刻截住了小助理的眼神,讓她將視線投向自己,並說,“真是可愛的,做我妹妹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