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某人不會理會她是不是頭腦發熱,是不是冷靜下來,看著她不複剛剛的野貓性子,楚墨塵依舊麵無表情,冷冷道:“不說第二遍!我會派人二十四小時監督你,如果你偷偷跑出去,別怪我不客氣。”
他有的是辦法讓她臣服,對於像蕭綰這樣的女人,他不需用多大的手段,就單憑她正在住院的姥姥,就能讓她不敢有什麼小動作。
蕭綰聽到他說的話,哪裏肯答應,腦子一熱將麵前的男人一把推開:“楚墨塵你要犯病別來我這裏!憑什麼我不能出酒店?憑什麼你要軟禁我?信不信我能告你的!”
蕭綰就不信了,這個世界就沒有顧法,他楚墨塵就能隻手遮天了!大不了她把現在存的錢全部拿出來去和他打官司,反正就不信,她有理有據,這對錯還能顛倒不成?
顯然蕭綰想的太天真了,楚墨塵聞言嗤笑一聲,輕蔑的眼神睨了她一眼:“告我?你去啊,我看看你是告我什麼,難不成告我有錢讓你情不自禁的簽下契約得到我的錢?難不成告我幫你姥姥交了醫藥費?或者你告我阻止你去勾引男人?蕭綰,你未眠太可笑了。”
楚墨塵不慌不忙的將這些說完,看著她煞白的臉,心情大好,這個世界還沒有人能夠告得了他楚墨塵的,果然太稚嫩了,如果他想,蕭綰這個人分分鍾就能消失!
隻是現在他還沒有玩膩,所以讓她任性,等到他玩膩了,這個女人也可以扔了,他不是善男信女的人,沒有利益的事不會做!
“你!”蕭綰臉色慘白,好像找不到什麼話來辯駁他,對啊,她忘記了,法律最講求的是證據,她現在無憑無據的,怎麼可能相信她!
再者,像楚墨塵這麼有社會地位的人,想必認識許多官場上的人,難免也會同流合汙,到時候如果她硬要告,恐怕會得不償失。
“我不會一直留在酒店!就這一點!”她可以聽話,但是不能被他圈禁在這裏,否則這和一個廢人有什麼區別。
“好。”楚墨塵也爽快,在蕭綰覺得不可思議的時候,他又開口了:“你可以出去,但必須腿傷好了之後,在此之前如果你再出現剛剛那樣的事,我會讓你一輩子老死在這裏,現在,給我重做飯!我要西餐!”
喜悅感還來不及消化,就被冷水淋個透心涼,這不是在變相的威脅她聽話?一想到自己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蕭綰咬牙切齒的瞪了楚墨塵兩眼,憤憤的踏著沒受傷的腳走進廚房。
緩兵之計,緩兵之計,淡定,淡定!
不就是西餐嗎!不就是重做嗎!她做!
該死的楚墨塵除了用卑鄙手段威脅她,就沒有一點新花樣!每天的屁事那麼多,真不知道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每天怎麼這麼閑,竟然動不動就出現在她麵前,真是日了X了!”
蕭綰很小的時候,姥姥就說女孩子要淑女溫柔,所以在沒有遇到楚墨塵之前,她也是一個不爆粗口的女孩子!總之在遇到楚墨塵之後,各種髒話她都恨不得一天說上百八十邊,以解心頭之恨!
就算是交上陸麗娜這麼個暴躁的閨蜜,她也從來不被影響,不過每次碰上楚墨塵,她所有的理智都歸於零啊!簡直隨時隨地都會炸毛的那種,照這樣的情形下去,不用多久她會變成第二個陸麗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