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真的什麼也不想要了,工作、學習、家人……
都不要了,這樣總可以了吧!
夏初冷嘲的笑了笑,臉上還掛著冰涼的淚珠,讓她這抹笑,變得更加的單薄易碎,深深地擊入人心。
“顧琛,請你放我離開,我沒有任何話要說,這件事我不想追究。”
顧琛深深地攝住夏初的眼睛,那一雙美目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光亮,裏麵沒有一絲情感的起伏,有的隻有那冰涼的冷意。
她……對這一切都喪失了信心!
“夏初,現在不是你想不想說的問題,而是我命令你必須說!”
顧琛冷著聲音,目光幽寒的看著她。
“你現在沒有權利命令我做任何事,你沒資格!”夏初冷冷的說道,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即便她沒有留長指甲,但是那短小的根部,還是深深的嵌入了肉裏。
顧琛的眉頭更加緊鎖了,總感覺這小丫頭反抗的太奇怪了,仿佛他們的那層合約已經沒有了,根本無所畏懼的那一種。
要知道,以前夏初一提到那個合約,反應都十分的激烈,對自己也十分的畏懼,但是現在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了,恨不得和自己撇清關係,再也不要有任何交集!
夏初掙紮在他的懷抱裏,眼前就是出口,她要離開,然後徹底的消失在這些人的眼前,不會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的笑話!
但是,他的懷抱根本就像是銅牆鐵壁,自己那點力氣根本不夠他看。
他冷冰冰的聲音響徹在耳邊,像是來自地獄的聲音。
“既然你沒什麼話要說,那好,那我替你解決了這件事,將她直接丟進海裏。”
“什麼!”夏初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她都說了自己沒話說了,不想追究了,為什麼他非要為難自己?
夏月月也是瞪大了眼睛,掙紮的更厲害了:“你……你這是犯法的,我要告你!”
“犯法?你這種人我還沒用更殘酷的手段對付呢,你應該感謝我的仁慈!”顧琛冷笑的勾唇,那一抹涼薄的笑意深深地撞入眾人的眼底,讓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這裏的每個人手裏都不幹淨,如果顧琛真的將夏月月丟進了海裏,他們不僅不會幫忙,而且會守口如瓶。
誰也不會為了這個女人,而得罪顧琛的。
而且,這點事也不會對顧琛有什麼影響,更不要說是法律的製裁了。
所以,眾人隻是笑著,繼續看好戲,並沒有任何驚訝的舉措。
但是,這些人裏可不代表有夏初。
夏初緊緊的收縮瞳孔,緊緊的抓住顧琛的手:“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顧琛不禁冷笑的看了眼,她都已經被夏月月欺負到這個地步,不禁無話可說,現在竟然還為她緊張成這個樣子。
她一心為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別人對她做了什麼?這個傻丫頭竟然不知道反抗?簡直是蠢死了!
蠢的他心狠狠地疼了起來。
這個傻丫頭!
“如果你不想這樣,那麼就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你到底是不是那樣的人!”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夏初蒼白的小臉,哭的鼻子通紅,卷長烏黑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讓人忍不住想要輕輕幫她擦拭,將她抱在懷裏,慢慢的平複她的傷痛。
這個小妮子,就應該躲在他的懷抱裏撒嬌尋求庇護,有他在,哪裏有她逞能的地方?
夏初小臉浮現一縷茫然,要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讓他們看看自己是什麼樣的人?
可以嗎?
麵對這些陌生人?
“我……”
“難道你想一直被人這麼誤解嗎?當一輩子的鴕鳥?”
顧琛的聲音不知不覺的柔和了起來,大手緊緊的握住了夏初的小手,不由的緊了緊。“你難道就這麼心甘情願被人誤解嗎?你的人生有時候不是毀在了別人的手裏,而是毀在了你的不辯解裏麵。你可以和別人說,你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夏初,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他所認識的夏初是個美好的女孩,溫柔包容,有時候也會流露出貓兒一般的靈動可愛。沒有壞心眼,對身邊的人真誠熱心,心地善良。
她會怕自己,會躲著自己,但是最起碼她還在自己的身邊,但是現在他感覺這次要是不僅僅的握住這個小手,夏初很可能就不是他的了。
第一次,有些擔心,他的女人不屬於自己了。
尋找到了另一個懷抱,躲在另一個男人懷裏尋求安慰,撒嬌哭泣……
他不會準許這種事情發生的,沒人可以占有夏初,她隻能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