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婉令自然是明白宋元繁的目的,不過就是要把她的名聲變得一文不值,這些人她算是認識也不算是認識,但是總歸是一個不堪的過去。
於婉令從來不會讓自己的手上沾上鮮血的,這些人早在很久之前就被她用借刀殺人的辦法給解決了,如今這幾個人肯定是死了,而且甚至連骨頭都沒有了,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還如此的鮮活,這讓於婉令不禁一身冷汗。
於婉令有扶一個人起來,那體溫是溫熱的,不是冷冰冰的,怎麼可能?當初她安排自己的丫鬟去做了,丫鬟也再三保證的,不可能啊!
宋元繁走過來輕易的把那幾個酒鬼給擋住了,讓他能更好的看見於婉令臉上的精彩。宋元繁用隻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問:“是不是覺得很驚訝,明明已經死的人竟然如此鮮活的站在你的麵前?”
那些酒鬼正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和第一夫人的風流事,那叫一個精彩那叫一個震撼啊!在場的所有人這個時候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那真的是白癡了。從下午婚禮現場的丫鬟到現在這一群醉鬼,就算有些人再如何相信於婉令,這會怕是也在猶豫了吧?
全場默默無聲,大家都沉默著看著宋元繁和於婉令。
於婉令這個時候臉色蒼白,全身發抖的看著宋元繁,滿眼的絕望。
那些人雖然看起來醉醺醺的,但是於婉令的審美觀還是正常的,至少那些人都算是英俊的,穿著也非常的得體要不然也進不來這個宴會裏麵了,隻是就是因為穿得如此的得體才有問題。於婉令看著那些男人好像是清醒的又好像是醉的,於婉令拿起酒杯直接對著其中一個人的臉上潑過去,那個男人整個人都跳了起來了。
於婉令看到了時機,又拿了旁邊幾個人的酒直接往那些人的臉上潑,果然是化妝了,果然是假扮的,那幾個人的真麵目被潑了之後漸漸的顯現出來。
一次又一次的危機被於婉令輕鬆的解決,宋元繁笑了笑對著那些人揮手,示意可以走了。
於婉令放下酒杯看了一眼宋元繁,最後問宋元繁一句:“真的不可能了嗎?”
宋元繁斜眼看她不回答。
已經非常的清楚了,她已經無法挽回了,她的人生曆史裏麵還有一個最大的把柄,她也知道宋元繁已經抓住了,與其等著宋元繁給她難堪,倒不如自己解釋清楚。
於婉令走到了舞台的中央,看著下麵烏央烏央的人,每個人看著她的眼神都是各種各樣,有擔心的,有憤怒的,有看戲的,有憎恨的,有……
可是那又怎麼樣?她從來就不在乎那麼多的,她從來都是肆意張揚的放肆自己的想法,她想要當第一夫人,那麼就是不擇手段的去爭取;再比如她有各種的欲望,為何要抑製?她不是北傾城裏麵那些保守的男人,年紀輕輕的就嫁給丈夫,然後一輩子就守著那個家了,從來就不知道欲望是什麼。
“各位嘉賓,各位親朋好友,你們也看到了今天情況了,結局也很清楚了,我已經不是第一夫人了!”她說的是已經不是第一夫人了,而不是說她和宋元繁不可能了!這句話就好像是說她已經放棄了這個機會了。
這個時候底下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於婉令慘淡的笑了笑說:“其實從丫鬟到那些醉男,他們說的事情都是真的,並且我做的事情比這個有過之而無不及。”
“婉令,你在說什麼?”就算是於振浩也不知道於婉令這些事情:“大家不要相信這些事情,這些都是假的,我的女兒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別有用心栽贓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