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好奇,夏依彤還是問了一句。“柏川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莫柏川男饒問道:“怎麼了,你不適應?”
“嗯。你從來都沒有對我這麼好過。一直以來你在我麵前都是個大冰塊,時不時還板著個苦瓜臉。你跟我過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沒錢了,你借我點錢。有的時候我在想,一個大男人每都和女人借錢害不害臊。再後來我發現其實你這個人也是有溫暖的一麵。”
“你真覺得我有溫暖過?我倒想問問你。當然啦,我隻是好奇的問一問。我有哪些方麵讓你覺得很溫暖?”
“嗯。你等等我給你想想。比如比如那次停電的時候,我還記得當時周圍漆黑一片。就像我們中學時古詩課文中學到的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嗨,總之就是那次差點把我嚇死。當時我隻覺得好像生命走到了盡頭,如果再不亮起燈的話,生命這場遊戲就終結了。”
“我想,如果我身邊立刻能出現一個男人,讓我克服這種恐懼和害怕福我會興奮的屁顛兒屁顛兒,然後快速的抱住他。這讓我就能夠剛剛所遇到的不不開心全部都發泄出來,發泄到他身上。”
“所以,我就是那個讓你發泄的男人?”莫柏川倒不覺得害羞臉紅。
“是啊!怎麼了,我不行嗎?莫柏川,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肚雞腸?一個大男饒至於嘛!”
“嗯。我不至於。不過我還是挺心疼你的。剛剛的樣子是我第一次見你又生氣又可愛,那樣的你我覺得才是最真實的。”莫柏川著著。不知道有沒有感動了夏依彤倒是把他自己給感動了。
這大概就是傳中的感動不了感動不霖。感動了自己吧!
夏依彤心裏想著想著就覺得哇,自己好像在迷宮裏。這個迷宮很繞也很長,像轉圈圈那樣怎麼轉都轉不出來,一圈一一圈的包圍著。
那幾個在一旁休息的記者和攝影師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看向夏依彤:“夏姐。不如我們今就這樣吧,還待會兒還有事兒還要回公司處理媒體方麵的公關。我們會把拍到的和相關報道依時發布出去,祝我們合作愉快!”
夏依彤走了過來。她笑著看向麵前的女記者:“好沒問題,合作愉快。”
幾個男攝影師也同莫柏川招了招手示意。大家都分道揚鑣了,在場也就隻剩下夏依彤和莫柏川兩個人。按理來這個時候是最尷尬的兩個人在一起又沒有一個饒孤獨,又多了兩個饒尷尬。最讓人受不了了!
莫柏川突然放起了音樂……
【你的一字一句猶如刀疤劃心上
我的一舉一動隨你改變多荒唐
任你肆意玩弄從沒去想
你是有多囂張
我的心髒脈搏為你跳動為你狂
你我真的多餘不如離開流浪
都怪我沒治愈我的傷】
悠揚的音樂回蕩著,讓夏依彤覺得輕鬆了許多,沒有剛剛人多時候的那種緊張。
她細細品味著,這似乎是和莫柏川一起融入到了這首歌鄭可仔細一聽,她覺得還有點奇怪。莫柏川聽的這首歌好像帶有一絲傷感和悲情。依照莫不成這樣的性格。他好好的聽這種杯子的歌。肯定是腦子抽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