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還是要感謝你的母親。”
張若閉上了眼睛,那個女人她哪裏配做什麼母親。
“你想讓我做什麼?”
她本來就是撿回來的一條命,自生自滅就算了。
可是張念還那麼小,花一樣的年紀,有很長的人生要繼續走下去。
不能因為她的姐姐犯的錯,從而毀掉她的人生。
“乖,這樣才對嘛……”
夏冬澤手撫摸著她的頭發,臉上是任誰看了都會毛骨悚然的微笑。
“你還是和之前一樣沒有變……”
張若偏過頭,不讓他摸自己的臉,本能的抗拒讓夏冬澤微微皺了皺眉。
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強行掰了回來,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你在躲什麼?”
張若看著這樣的夏冬澤,本能地抗拒,整個身體都在抗拒。
但是後者沒有給她這個抗拒的機會,抓著她的手腕讓她無力反抗。
“你已經這麼久沒有見我了,就沒有想我嗎?”
夏冬澤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問,另一隻手在她的身上遊走。
天氣已經轉涼了,她卻還穿著一件單薄的長裙,細吊帶禁不住拉扯,幾下就斷掉了。
張若慌忙去拉,但是手卻動彈不得。
隻能任由長裙滑落,露出了白色的蕾絲花邊內衣。
“你還是沒有變的……”
夏冬澤的臉上多了一絲玩味,他突然對眼前這個女人又多了幾分興致。
“不……”
張若搖頭。
她不想再接納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他每觸碰一下自己的身體,她就隻覺得惡心。
“你不要碰我!”
張若掙紮著,踢到了夏冬澤的腿,後者微微一皺眉。
沒有在猶豫,攔腰將張若抱起來,扔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夏冬澤伸手解開自己的扣子。
臉上是野獸捕獵前常有的興奮,張若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任憑他肆虐,卻還是無力反抗。
夏冬澤的臉在她的眼裏多半是猙獰的,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這個當初她傾慕過的男人,脫下了人模人樣的外衣。
竟然是這樣的魔鬼。
她的淚水悄悄淌下來的時候。
地上散落的內衣和長裙已經不足以表露她的羞恥,但是這個男人卻偏偏要讓她親眼看著。
這一切都是如何進行的。
“你們誰都不可以背叛我。”
夏冬澤喘著粗氣,像野獸的呼吸。
“誰都不可以。”
夏冬澤看著身下的女人因為恐慌而緊張的身體,渾身舒暢,就連毛孔都是歡愉的。
“我會給你辦新聞發布會,你隻需要向人們坦白,你和蕭子言密謀了一場什麼樣的陰謀。”
夏冬澤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在扣上衣的扣子。
張若背對著他燙著,身上披著薄薄的一張毯子。
白皙的皮膚上還有密密麻麻的吻痕。
“你有沒有愛過我?”
張若的聲音很輕。
夏冬澤思索了幾秒鍾。
“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