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那麼最安全的處理方式就是不說話,至少不亂說話。
可是你總不能阻止別人問問題,天有不測風雲沈清雅剛剛想到這裏,宮夜淺就裝出一副溫婉可人的樣子捅了他一刀:“清雅啊,關於你們的婚事,你有什麼想法那?你看你沈家也是名門望族,對於宮家的聘禮有什麼要求?”
沈清雅夾著菜的筷子抖了一下,放下筷子,迅速的望向宮夜寒,宮夜寒手握成拳抵在嘴邊,輕笑的說;“你看我幹嘛,難得同意嫁給我還不多要點,結了婚我們可就沒理由在占宮家便宜了。”
沈清雅心緊縮一下。顯然,這個該死的人渣,是故意讓她跟宮家這些精於算計的老狐狸們直麵交鋒,他倒是可以躲在背後做一個和事老,壞事兒全讓她做了,雖然是看似玩笑的一句話,沈清雅卻明白了宮夜寒的意圖。
她笑了笑,隻是宮夜淺:“姐姐,我一個人女人支撐沈集團也挺累的,既然決定嫁給夜寒,那麼我也是要剝削他來執掌沈集團,我就看著這兩個孩子就行了。”
“宮夫人。既然話說到聘禮這了,我也就實打實的說說我的想法,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夜寒在宮集團還有還有百分之四十幾的股份,但是這些股份自主使用的隻有百分之二十,說實話我不缺錢,夜寒也是成家立業的人了,我覺得這些隻有使用權沒有轉讓權的股份給他就好。”
沈清雅說完淺笑著看著宮夜淺,果然宮夜淺笑容僵在臉上,其實大家都明白,雖然沈清雅一分錢都沒要,但是如果股份給她,把宮集團的股份轉到沈集團下,那麼沈集團掌握宮家命脈的事情是不可逆的存在。
啪的一聲。
話音剛落,宮夫人一下子把手中的玻璃被子墩在桌麵上。紅酒順著杯壁劇烈的翻湧出來,淋在宮夫人白皙的手指上,身旁的宮夜雨嚇得一哆嗦。
氣氛緊繃的像是馬上就要斷裂的琴弦,誰都沒有說話。就在宮夫人馬上要發飆的時候,突然一聲奶聲奶氣的疑問打破了周遭的平靜,宮思漫不經心的說:“爸爸,我要吃那個,你可以給我嗎?”
宮夜寒輕蹙著眉夾了一塊魚放在宮思麵前的盤子裏,宮思笑了笑轉頭對沈清雅說:“沈清雅,你好像要了好多錢惹老婆婆生氣了那。”
宮思這麼一說,倒是極大的刺激了宮夫人的麵子,好像是這麼多錢,他們給不起一樣,本來馬上就要發作的宮夫人一下子就被壓住了氣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沈清雅楞了一下。趕緊瞪了宮思一眼說:“小孩子,不懂事,大家別介意。”
“咳咳咳咳”宮夜寒又在身邊咳嗽起來,所有人都以為這是積年累月的病灶,隻有沈清雅知道,這個人渣一定是奸計得逞在偷著笑。
宮夫人沉了口氣,冰冷的開口:“還沒進宮家的門,就盤算起宮集團的股份來,沈小姐還真是合格的商人。你是嫁人,還是嫁股份?”
“宮夫人,我也說是如果可以,畢竟我和夜寒的婚姻也算得上是兩個家族的大事兒,我也是想宮家麵子上過得去,至於錢,就算是夜寒入贅我沈家我也養得起,說到底還是為宮家著想,看來是我多此一舉了。那就宮夫人看著給吧,一毛錢,我也接著。”沈清雅笑了笑回答。舉起高腳杯清抿一口紅酒。優雅如黑天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