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就這樣站在門口等了一會,竟悄悄地走了。
張兆強放下手機,發現李梓琪已悄悄離去,虎著臉對江羽龍道:“喂!你趕走了我的一位優秀助理!”
“受傷的人是我好不好?我一沒嚇她,二沒趕她。來應聘,連進門的膽量都沒有,還能有多優秀?”江羽龍叫屈。
看了看他送的花籃,又看看牆上掛的餘本海先生的山水畫,對張兆強道:“這畫真配!大氣、氣派、正氣!浩然正氣!把剛才那隻妖震跑了!”
張蓓荷調侃:“別喊冤叫屈了,本來就是個花花公子哥嘛,還怪人家姑娘。喂,你走路都不用眼的嘛,活該你挨了這一巴掌。”
“你害的,誰叫你這麼美!”江羽龍接著她的話,像是在誇她,卻也是心裏話。
張兆強又低頭玩他的手機:“挨打了?”
江羽龍道:“對!你的優秀助理打的。醫藥費算你的!”
張兆強頭也不回:“懶得理你!自己找位坐。今僅有一個來應聘,就被你趕跑了!妹妹你也坐,哥哥這一關過了再聊。”
張蓓荷上前搖搖張兆強的手臂:“哥,我是學法學的,屈屈才,在你這打工,收不收?”
“她是你妹?你妹張悅蘭不是在海外留學嗎?是情妹妹吧?”江羽龍心存疑問。
這不是他剛才想像的劇情。
“是我妹怎麼啦?不行嗎?”
“沒啥!意外,在大學三年,沒聽你過,也沒見你倆一塊打招呼啊!。”
張蓓荷笑道:“我是他堂妹不行嗎?我們回到家都在一起,在大學裏為啥要常聚啊?”
江羽龍叫苦,碰到硬茬了。不過要是張兆強堂妹,應當是張之林弟弟張明國的女兒。
張明國,是很早就在青城發展起來的福建籍富豪,因為生產鋼材,與江羽龍父親江大福似乎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但他跟張之林一樣,很低調。若不是張兆強起堂妹,江羽龍幾乎想不出張明國與張兆強的關係。
與張之林不同的是,沒幾個人知道張之林,但很多生意人都知道張明國。
因為他是青城的鋼鐵大王,青海唯一一家鋼鐵企業的董事長,而且又是高知識分子出身的富豪,溫文爾雅,還兼著青城企業家職合會副會長之職。
在學校時,雖然江羽龍與張蓓荷都認識,隻是兩種生活方式,他們倆無法交集。
自己嚐試去惹過張蓓荷,卻無縫可鑽。
沒想到今在張兆強這裏,她並不似在學校時的那般冷若冰霜。
剛才還以為是張兆強的私密情人,既然不是,那我江羽龍還有機會!
不過,現在江羽龍不知道接下去該啥好,氣氛好尷尬!
張兆強還在玩手機,忽然問:“你今不是去相親嗎?”
“你怎麼知道?”江羽龍與張蓓荷幾乎異口同聲地回答。
“我當然知道!”張兆強當然知道。
不過聽到兩人同時回答他的問題,忍不住抬了一下眼看他倆,又繼續看手機去了。
因為他嬸子餘美玲找不到張蓓荷,剛打電話過來問:張蓓荷是不是到他那裏了。
“這都什麼年代了,我媽還玩什麼相親!真是笑死人了!”張蓓荷報怨她媽餘美玲。
江羽龍一聽她的,覺得有點好玩,突發奇想地問張蓓荷道:“你也相親,我也相親,我們倆不會是,你相的是我,我相的是你,我們就是那一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