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們站起來走路開始,煩惱就來了,因為老站著會摔。
張蓓荷一心都在想方設法找人,要把路致遠從看守所裏弄出來。
她認為很簡單,結果並沒有那麼簡單。
張兆強:“我覺得,既然都關進去兩了,與其我們想辦法現在放出來,不如先去看看他們?”
“好吧。”
張蓓荷耿耿於懷的是,自己想幫路致遠,卻無能為力。
張兆強律師的身份,加上張蓓荷是青城知名大型企業董事長張明國千金的身份,在看守所看兩個因打架被拘留的江羽龍與路致遠,是多麼輕而易舉的事。
三點左右,四個人就在一個管教的“監視”下會麵了,畢竟江羽龍與路致遠隻是因結夥毆打他人而被送過來的。
“不好意思。”張蓓荷看到這兩人都被剃了光頭,覺得沒幫上他倆,自己很窩囊。
再怎麼,還是張明國的千金,以前沒想過走捷徑,現在心上人出事,自己試著走走,居然走不通。要換作其他有點特權家庭的千金或公子,可能他們隻需要要一句話的事。
張兆強跟江羽龍路致遠:“你們兩個沒良心的關在這裏邊像度假,可知道我妹為了你們,都跑到王進富那裏替你們求情了!”
江羽龍聽了感覺心中無限溫暖,看張蓓荷情緒低落,感激地對她:“荷花,謝謝你了!”
路致遠知道張蓓荷事實上是為他而跑,由衷地:“謝謝你,蓓荷。”
張蓓荷深情地看了一眼路致遠,問他:“在這裏沒被人欺負吧?”
“荷花你放心,有我江羽龍護著他,別擔心路致遠被欺負,沒人敢欺負他。”
“什麼荷花?”江羽龍第一次叫她“荷花”沒注意,這回又叫了一下她聽到了。
江羽龍笑著對她:“給你起的雅號,喜歡不?”
“外號吧?還雅號!”
路致遠挺羨慕江羽龍這種隨遇而安的心境。
自己被拘留了,之前自己靠努力而拚來的優秀,都因此而被他爸路昊明一筆勾銷了,所以他從進來開始一直抱怨他爸。
聽得江羽龍還能輕輕鬆鬆地跟張蓓荷調侃,自己無法跟這個無須考慮前途的富二代去比,就越想越憂傷。
江羽龍看出他的異樣,就對張兆強兄妹倆:“你們倆回去吧,我們沒事。”
路致遠的傷感,張蓓荷看在眼裏,心疼不已。
江羽龍看不下去了,指摘路致遠:“喂!路致遠,人家張蓓荷曆盡千辛萬難來看你,你別老哭喪著臉啊!”
張蓓荷與路致遠的心事被江羽龍點破,張蓓荷感到害羞,而路致遠卻感覺是難堪。
張兆強與張蓓荷離開之後,江羽龍安慰路致遠:“你還好啦,還有一個紅顏知己來看你。而我呢?看起來家大業大,妞又泡了一個又一個,哪個妞來看過我?要是我爺爺沒回福建,可能我爺爺來看我了。”
他嘴上妞泡了一個又一個,隻有自己知道,那是做叛逆的樣子給他父親江大福看的。
路致遠:“我有人來看我有用嗎?這輩子我算已經全完了。你家人來沒來看你有區別嗎?你出去了還是江家少爺,還是擁有名車豪宅,未來億萬產業還是你的!我呢?現在進來過,大學學生會主席下學期就不是我的了,畢業了找工作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