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商品的品牌,就跟你的車、張兆強的車一樣,都有品牌。以後我們的茶也要有一個牌子,起什麼牌子就叫什麼茶。”
路致遠好學,大學四年,除了功課、人際、興趣愛好,還有自己的生存本領,一樣都沒落下。
“懂了,我聽過什麼市場定位,那就得看咱們的茶葉要賣給誰。”江羽龍自知在這些方麵不如路致遠,跟他相比,自己得差十七、八條街那麼遠。
“你對了,我們的茶葉,不能單一地隻做我爸經營的那些什麼金駿眉、鐵觀音之類的福建特產茶了。”
“那不做這種茶,還有什麼茶?做普洱?做毛尖?還有這青城人喜歡喝的茯茶?”江羽龍知道,現今茶馬互市中交易的茶,大部分是磚茯茶。
“我現在還沒想好。不過品牌先想。”路致遠在能力才華上,他的優秀可以是無法形容的。
他從自己妹妹被王承浩騷擾到李梓琪被王承浩所打,再到被王進富送進看守所,進來第一就被楊大軍踢翻了飯盆,自己幾乎喪失了理智……
路致遠在看守所聽到最為讓人心痛的事,比自己妹妹被王承浩欺負還深刻的,就是那老頭包養楊大軍的妹,非要生個男孩的事。那老頭就因為江大福有錢,或者他有勢,才能這麼張狂。包括那個張啟明也一樣,貪汙幾千萬之多才被抓進來!
路致遠越想越煩,他覺得應當是這麼一個結論:隻有有了錢,才能在這個社會上有話語權,否則自己永遠跟他老爸那樣,二十年的努力,仍然守著一個老市場的鋪子。
那個孫科長湊過來:“我有個建議,根據我在國企做采購這麼多年的經驗,市場什麼人的錢最好賺?一是女人,二是孩,三是老人。賺女人什麼錢最好賺,做減肥的產品。我看你們就做減肥茶吧。”
江羽龍聽了,高興地拍拍他的肩膀:“老哥真是好建議!我也覺得女人的錢最好賺。我們起個適合女性市場的名字。”
“這點我也同意。”路致遠向孫科長看過來,“孫科長你貪了多少錢被抓進來的?”
孫科長聽他問這話是,訕訕地:“我不是貪汙進來的。”
“那受賄?”
“也不是。”孫科長有點崩潰。
江羽龍覺得路致遠有點仇視這些人,悄悄地對他:“你別像審訊犯人一樣審訊別人,你我也是犯人哩!我跟他們聊的時候你都不聽,孫叔叔是挪用公款進來的。”
路致遠對專業研究很透,但與社會的接觸還是少了點,與人交往這點上無法跟江羽龍相比。
路致遠停止“審訊”孫科長:“不過孫科長的提議還不錯,我們的茶葉可以針對女性市場。”
“我覺得嘛,喜歡上你的荷花名字挺女性化的,就起‘荷花’牌怎麼樣?”江羽龍以張蓓荷的外號起名,順便取笑了路致遠。
路致遠並不當他的是玩笑,認真的:“‘荷花’茶,沒這麼叫的。不過,‘蓓荷’倒是可以做為一個商標,這‘蓓荷’兩字,都是草頭的,表示女性喜歡的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