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龍與張兆強接到張蓓荷電話後,打路致遠電話幾次也都打不通。到了4S店,與張蓓荷一起又問了一通這裏的人,仍一無所獲。
路致遠的電話打不通,隻能猜測到是王承浩與陳齊農幹的。
但江羽龍並沒有王承浩的聯絡方式。即使有他的聯係方式,打通他的電話,有用嗎?
要是就這樣,沒有目的地,沒有線路圖地找,肯定很難找。江羽龍想到了楊軍。
“我發現楊軍有特殊的技能,就是跟蹤與隱藏。我剛出看守所的時候,他能跟蹤到我,祁英到處找他的時候,他反而消失了。”
張兆強問:“你的意思,讓楊軍幫忙找路致遠?”
“對!”
“那趕緊!”
“走!”
江羽龍聯係了一下楊軍,準備先去接楊軍與靳勇,把他倆一起帶上去找路致遠。
張蓓荷想坐江羽龍的車,江羽龍卻讓她坐張兆強的車。
江羽龍自從在開業典禮舞台上張蓓荷抱了他之後,因為心中對張明國存有懷疑的緣故,開始有意地回避張蓓荷。
江羽龍心中害怕,假設張明國就是害了楊莉一生的那個老頭,假設張明國就是害了江家的那個仇人,自己無法麵對張蓓荷。
事實上,他心底很矛盾。
人類最深刻的記憶,往往記錄著最美好的,或者最痛苦的那一瞬間。
開業那在舞台上,她撲過來緊緊地抱住他的時候,胸懷裏擁抱著她柔軟的身體,手掌心觸摸著她溫暖的後背,鼻息間呼吸著她沁心的體香,那種心跳酥麻的感覺,至今仍渴望著再來無數次。
但如果張明國就是那個老頭,祁英就是他的人。
那就是不共戴的殺母之仇!
張蓓荷,張明國的女兒,江羽龍能為她心動,王承浩也為她心動,路致遠更為她心動。
王承浩在出因為張蓓荷才找路致遠合作的時候,路致遠笑了。
“王少爺,你不覺得很可笑嗎?為啥我會為了張蓓荷要跟你合作?我用椅子砸過你,你送我進了看守所。我覺得你我在前一刻,還為蓓荷茶的事糾結!”
王承浩笑了:“那是你路致遠在糾結,我王承浩一點都不糾結!一百萬對我王承浩算個屁!”
“哦?那看不出來,王少爺還是個情種。”
“多謝誇讚,情種談不上,我的女人多的是。但是,張蓓荷卻是注定要跟我結婚的女人。”
“那我為啥要幫你?”
“因為我看得出來,你也喜歡張蓓荷。那在開業典禮上,你用殺人的眼神看江羽龍。”
“既然你看出我也喜歡張蓓荷,我們應當是情敵,為何我會幫你?”
“因為我覺得你很優秀,值得當我的情敵,可以跟我公平競爭。江羽龍算什麼東西?他是垃圾,是流氓,是賤種!他不配!”
路致遠最喜歡別人他優秀。
路致遠注視著王承浩好久不話,心中一直在思考著自己的人生。
他很努力,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高考即使不是青城的狀元,也是排在前幾名的。然而,即使他的高考成績高出了江羽龍七、八十分,也隻是跟江羽龍一樣在一本線,一起進了青城大學。
唯一的區別,是因為他的努力與高分,成為青城大學的學生會主席。
讓別人認同他的優秀,是他努力的目標。
王承浩見他許久不話,問他:“路主席,路總,你現在占蓓荷公司多少股份?”
“這點你不需要知道吧?”
“百分二十吧?”
“哦?”
王承浩直接出所知道的信息:“是不是還欠著江羽龍二十萬呢?”
路致遠想不到王承浩會對蓓荷茶業的股東結構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