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龍取下自己的私人物品後,他的車就被法警開走了。
他發現現在自己除了餘金霞之外,在青城沒有親人了。而餘金霞卻跟自己沒有血緣關係,實際上也不上是親人。
路致遠跟江羽龍:“我一直都沒開車,這部車你先開著吧。”
江羽龍拍了拍路致遠的肩膀:“你笨蛋啊!你這車是用來賺錢的,怎麼能給我呢?況且絕大部分大學生都沒車。”
起大學生,距離返校的時間越來越近了。雖然大學的第四學年課不多,但得準備寫畢業論文了。所以得安排一下,他們三個回到大學裏後,蓓荷茶業怎麼正常運營下去。
江羽龍心道:現在不是他們三個的蓓荷茶業了,他馬上就不是股東了,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對了,致遠,有一件事得麻煩你了。”江羽龍想到要是股份轉讓掉之後,這件事再安排就難了。
“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我想讓你給靳勇與楊軍安排個工作。”
靳勇道:“不用,我的任務是保護你!”
江羽龍很感激靳勇對江四海的承諾,幽幽地:“我現在一個窮學生,身無分文,需要保鏢嗎?”
張蓓荷看出江羽龍的憂傷,悄悄地向他靠近,輕輕地拉著他的手:“你別這麼泄氣,江伯伯也隻是暫時資產被凍結。”
江羽龍無限感動地將她手掌輕輕握住,微笑地:“我們馬上回校了,他們不可能跟著我去學校。”
他知道,一直活在水晶屋中的張蓓荷根本不清楚自己現在的境遇。要不是自己母親陳玉雲還有一套房子,現在可以在青城舉目無親,算是已經無家可歸了,哪能養得起像靳勇這樣的保鏢!
“嗯。”張蓓荷不知道為何,自己的手喜歡被他這樣牽著,舍不得他放開。
路致遠看到他們手牽著手,心底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是不出來的不舒服。
“既然這麼,我服從路總安排。”靳勇軍人出身,口氣不拖泥帶水。
路致遠對靳勇:“要不,靳大哥會開車,你負責配送?”
“可以!”
江羽龍見靳勇工作安排好了,打電話讓楊軍來。
想到楊軍,江羽龍忽然又想起了楊莉,想起了張明國,也想起了父親江大福關在看守所,更想起了母親陳玉雲還躺在太平間。
這是江羽龍心中過不去的那道坎,他鬆開了張蓓荷的手。
楊軍來了。
路致遠問:“楊大哥以前做過什麼工作?”
“我退役之後一直在工地幹粗活,直到被祁英發現為止。”
靳勇問:“你也是部隊退役的?”
“是!以前在雪風旅。”
靳勇驚訝:“也是雪風旅?以前怎麼沒聽你過?”
“以前你也沒問啊。對了,祁英以前還是我戰友。”
“啊?他這種人怎麼可能出自雪風旅?”
“祁英就因為我而被除名的,所以非要致我於死地。”
“那你應是我的首長了。”靳勇像是遇到寶一般興奮,上前向楊軍行了個軍禮。
“別!我退役前隻是普通戰士。”
江羽龍到了他倆跟前,抱住楊軍的肩膀笑道:“想不到你也是我哥江四海的首長啊,那楊大軍也是雪風旅的嗎?”
“不,他之前一直跟著祁英幹,沒參過軍。”
難怪!想想也是,不然他怎麼那麼不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