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新年伊始。
牛團長辦公室一大清早召集了一群人。
一女警道:“昨晚案件太恐怖了,今本應是休假,聽大半夜就把您給驚動了。”
她口中的牛局長,就是牛團長。
牛團長拍桌子怒吼:“這簡直令人發指,無法無!必須徹查!”
另一名警察把一份報告遞到牛團長跟前:“牛局長,昨晚看守所門口及附近監控全都調出來看了,報告在這。”
“好!另外,看守所的劉,現在在哪?劉有重大嫌疑,或者是知情人。死者本是昨上午就該放出來的,被他留到晚上八點才放。”
那名警察道:“他還在審訊室。昨晚做了筆錄,現在還在做。”
“青城看守所的一位科長,他憑啥留著江四海到晚上八點才放人?誰給他權力?”
“我問過他,他他跟死者是戰友。”
“你確認劉跟江四海是戰友嗎?”
“對,他們都是您以前的雪風旅出來的。劉,他曾是江四海的上級。江四海當過排長,他是江四海的營長。”
牛團長又拍了一下桌子,吼道:“必須嚴查劉!必須徹查此事!”
“我覺得,昨晚的事件,絕不是孤立的案例。這與之前陳玉雲之死肯定有關聯,另外,與陳玉雲一起被殺的吳善,也是從雪風旅出來的。這兩個案件,應當有某種關聯。”
“你覺得,會有什麼關聯?”
“之前我翻閱過江大福兒子江羽龍的筆錄,吳善是江大福請來保護他兒子的保鏢,陳玉雲是江大福妻子,江四海是江大福的侄兒,這其中會不會都跟江大福案例有關?”
牛團長沉吟片刻,道:“你立即去看守所,把該換的人換了,一定要保護好江大福,絕不能讓其他人單獨接觸江大福,再不能讓江大福也被害了。對了,這案情非常重大,不,我必須親自去。”
“是!那我跟您一起去吧。”
“等等,”牛團長叫住了他,“劉還了別的什麼沒有?”
“他隻,因為跟江四海戰友關係,所以多留了江四海聊一會,其他什麼都沒。”
牛團長又叮囑道:“你派人把他的筆錄送過來,我認真看看。哦,不用,我自己過去取。”
“好。”
牛團長一取上筆錄,馬上叫上幾個人一起去看守所,布置保護江大福工作。
江羽龍與張兆強等人拖著疲憊與悲痛的心,回到城南別苑,楊軍也跟著來了。
靳勇一知悉江四海昨夜被害,打個車來到城南別苑。
平時不怎麼話的靳勇,聽江羽龍劉有重大嫌疑,漲紅著臉道:“不可能!劉營長那麼正直,萬萬不可能!”
“他正直?”
江羽龍感覺靳勇的話,跟自己的判斷有出入。
“他當然正直!不信可以問問吳善!哎……吳善他……”靳勇想起吳善此時還躺在冰冷的太平間裏!
“可是,我們去問他有關楊大軍事情的時候,他怎麼會遮遮掩掩呢?”
“我們軍人首先是服從命令。還有,我們有保守機密的責任。他不肯,肯定有他不能的道理。”
“這……”江羽龍頭腦轉不過來,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