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局長又點點頭。
看得出他神色凝重。
靳勇讓牛局長坐到駕駛室後後的位置上，叫江羽龍坐副駛室。
靳勇跟牛局長：“首長，您的車先停在這。車上也不方便太久，我們到江羽龍媽媽家裏去，這裏不方便。一會我們再給您送回來。另外，我叫個人回來。”
“好。”
靳勇給楊軍打電話，讓他跟張兆強借車，單獨回江濱花園來。
都坐好後，靳勇直接把車開進江濱花園。
上了樓、進了客廳、關上門，江羽龍立即很殷勤地給他倆指引坐到沙發上，然後就先給他倆各倒杯水，再開始取出茶具，準備燒水泡茶。
靳勇跟牛局長：“首長，這是終極謀殺。”
“終極謀殺？你的意思是，劉是在審訊室被謀殺的，確認不是自殺的？”
“對！”
“那剛才我們應當叫上法醫一塊去驗屍啊？”
靳勇神色凝重地：“不行，我剛才在刑警支隊時為什麼不敢亂話，隻叫您一人跟著我們去驗屍，是因為我懷疑，刑警支隊裏可能有問題。”
“哦？”
“而且，我懷疑這個人跟您的關係挺密切的！”
“所以你把我叫到這裏來？”
“是的，過一會，我再介紹一個人跟您認識，您可能以前對他也有印象。”
他話音未落，門打開了，楊軍進來了。
牛局長指著進門來的楊軍問道：“你楊軍嗎？昨晚我們倆就聊一會。”
楊軍上前向牛局長問候：“首長好！”
江羽龍頓然明白了：“昨晚我怕你有案底，才你是司機讓你先走，結果你沒事，原來你早就認出牛局長來了。”
楊軍道：“是啊。以前我在雪風旅的時候，牛團長是我的營長，對吧？”
牛局長道：“對！”
江羽龍驚歎不已：“我現在才知道，在我身邊的幾位哥哥，全是部隊精英！”
靳勇道：“會讓你更意外的事，以後還會有很多。”
牛局長道：“可惜江四海昨晚遇害了。他雖然不在我能記住名字的名單之中，但從能讓你倆為他賣命這一點來看，應當也是出類拔萃之輩。”
靳勇道：“我追隨江四海，不單單他是我排長，更因為他的義氣。所以，我現在全心全意地追隨江羽龍。”
江羽龍趕緊：“靳勇哥，你可別追隨我啊，這個……”
楊軍有點不好意思：“我不是追隨江四海的，我是自己追隨江羽龍的。”
江羽龍對他倆翻了翻白眼。
牛局長向江羽龍看了過來，從上看到下，對這個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感到意外，指著江羽龍對楊軍與靳勇：“你們跟隨江羽龍？難道他有什麼過人之處？”
江羽龍感覺很不意思：“牛局長，我就是一個傻子、一個笨蛋，您別了。我害死了劉科長，現在正感覺自己罪孽深重，太對不起劉科長了！”
牛局長點點頭，道：“能出這些話來，明也是個人才了。能意識到自己錯了，勇於認錯，也是一種好品德！”
江羽龍見大家扯到自己身上來，而自己真正關心的要事還沒，就問靳勇：“靳大哥，你再跟牛局長我們之前分析的情況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