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離開以後,我的心突然一陣空虛。我多麼希望他能夠在我們做過以後留下,相擁而眠。隻是,樂樂現在也需要他。
不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麵發展,或許這一天並不太遠。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起了床,然後化了妝,整個人顯得格外精神。
今天,前台的工作人員再也沒有攔我,看樣子羅勤已經打過招呼。
來到她的辦公室,她隻是簡短地跟我說了幾句話,然後讓秘書扔給了我一大堆資料,便去開會了。
所以整整一天,我都在翻閱蘇氏製藥的資料。
蘇氏製藥是國內老牌的製藥公司,口碑良好。通過資料來看,似乎公司財務狀況也是良好,但為什麼會接受陳氏的收購呢?
要知道在華國國內,創始人很多時候不喜歡被收購。很多大公司以往寧可自己幹也不願意買,畢竟並購後的磨合也是不容易的事。所以國內很多被動接受收購的公司大多是因為財務狀況出了問題,可這並不是蘇氏的問題。
可以大膽地推測,蘇氏應該是主動尋求收購。隻是,這背後的原因又是什麼呢?
我想要找羅勤問一個答案,但她整整一天都沒有再回公司,所以也就不了了之。
回到酒店裏,洗漱過後我坐在床上用手提電腦搜索蘇氏有關的資料,但並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蘇氏創始人蘇老先生很神秘,網上竟然一點兒信息都沒有。隻有他的兒子蘇安平,也就是蘇氏製藥現在的負責人有那麼一絲信息,但也是少得可憐。隻知道今年三十三歲,單身。
突然間有人敲響了房門,我才反應過來,好像昨夜跟陳墨約好了今晚再接著刺激來著。想到這裏,那些旖旎的場景就浮現在腦海,我的臉瞬間就紅了。
打開房門,果然是他。他好像注意到了我的不自在,手放在了我的額頭上,“朱萌萌,你臉怎麼這麼紅,是生病了嗎?”
我很尷尬,“沒......沒有生病。”
大概是確定我的溫度正常,他有些疑惑地問,“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吞吞吐吐地說,“那是因為你來了啊。”
“我來了就來了,你臉紅什麼?”他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麼,大手把我往他懷裏一拉,讓我緊緊地貼著他,“想到什麼不該想的事情了,所以臉紅?”
“我們是夫妻啊,那不是不該想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陳墨大笑起來,“我不過是隨口一問,你倒是招了個幹幹淨淨。怎麼,剛才想到什麼姿勢了?”
我特別窘迫,“你不許笑。”
“好,我不笑。”陳墨從善如流地說,“我隻做。”
話音剛落,他的唇就壓了下來,霸道而又纏綿。跌跌撞撞中,我被他推到了床上,身上的睡衣瞬間就被脫了個趕緊。
這一糾纏,就是好長一段時間。結束以後,我覺得自己都快散架了。
“陳墨,你每天都這樣,不怕腎虛嗎?”
他淡淡地說,“朱萌萌,你以前是醫生,難道不知道女人不能問男人這個問題嗎?”
“啊?”我笑了起來,“我是婦產科醫生,還真不知道。”
他湊到了我耳邊低語,“你知不知道這句話的後果會是什麼?”
他的聲音低啞,卻透著一絲危險的氣息,我心中一沉,“陳墨,你不會吧。”
“我會。”
說完,他又壓了過來打算卷土重來,“朱萌萌,就算我腎虛,也會先讓你快樂到死。”
我被嚇壞了,立刻抵住他的胸口,大聲討饒,“陳墨,老公,好哥哥,別這樣,我真的吃不消了。”
他,突然就笑了起來。
“好哥哥?”
我連一紅,閉上眼睛再也不敢看他。哪知道,他卻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朱萌萌,看著我。”
“不要。”
話音剛落,他就把我的雙腿分開,“你再不睜開眼睛,我就進去了。”
我無可奈何,隻好睜開眼睛,對上了他那雙深邃的墨瞳,漸漸沉淪。
他看著我,笑著說,“再喊一次。”
“陳墨?”
“不是,是那三個字。”
“不要。”
“你喊了,我今天就放過你。”
我今天被他折騰得夠嗆,所以想了想,還是喊出了口,“好哥哥,好哥哥......”
他笑出聲來,終於放開了我,“妖精,明天再收拾你。現在,我該回去陪樂樂了。”
聽到這句話,我心中一陣空虛,從身後抱住了他,“陳墨,一點兒也不想讓你走。”
他轉過身來,挑了挑眉,“怎麼,連自己兒子的醋都吃了?”
雖然不太好意思,但事實好像就是如此,我好像真的有些吃醋。
他索性回到了床上,拍了拍我光裸的背,“算了,先哄你睡覺,然後再回家哄兒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