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可是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事情的時候,“那莊主現在,是不是挺危險的?”他們中間有人憋不住了開口問道。隻見那人搖了搖頭,說了句不好說,“咱們現在還是抓緊回山莊去,就看鬼醫能不能有辦法,不然就咱們這幾個人,肯定把莊主救不醒。”
說完這話,他們也顧不上休息,直接又一個個上了馬,然後往山莊趕去,隻是來的時候都用了那麼長的時間,這回去,少說也得一個月,再看著懷裏的南枕一副憔悴的樣子,他們都很擔心南枕能不能撐住。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他們又找了個地方落腳,隻是為了南枕他們又出去找了些軟和的幹草給南枕鋪了個暖和的地方才把他放了上去,他背上的包也被人給解了下來放在了他的胸前,因為他們知道,南枕的這些付出就是為了這個東西,所以不放心讓任何一個人拿著。
就這樣湊合著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的時候,他們剛起來看著南枕還在昏迷著,一下子就覺得這樣繼續湊合下去真的就怕就算是回到了山莊,南枕這情況也不容樂觀,想到這裏,他們思量再三,隻能帶著南枕出了小路。
當然,在離開的時候把水蓮交給了比較信任的人手裏,然後就那個給南枕把脈的人帶著南枕,再叫了個兄弟和他們一起去了,這樣萬一出了什麼事,也能保證南枕的安全,他們出去了沒一會,剩下的那些人也沒閑著,把他們昨晚的東西收拾完以後,偽裝成沒有人來過的樣子,他們就啟程去往下一個落腳點。
那人帶著南枕來到鬧市上的時候,刻意的拿了個帽子把南枕的臉遮了起來,畢竟他的畫像已經在周圍張貼了出來,而現在他們再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在鬧市上的話,很明顯這就是不要命的舉動,他們幾個仗著沒有人認識,四處搜尋著哪裏有醫館。
走了有一會了,因為擔心南枕的身體狀況,所以他們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這時候又是半天什麼也沒有找到,聞著街上飄著的各種各樣的味道,他們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好不容易騰出一隻手揉了揉咕嚕嚕響的肚子,奈何他們身上也沒有裝盤纏。
他們身上的那點偷偷拿來的銀子,還是大家夥一起湊出來給南枕看病的醫藥費,要是讓他們花在了他們的肚子上,怕是回去要被他們剩下的那些人打死,想到這裏,兩個人同時打了個冷顫,然後搖了搖頭,忍著肚子的叫喚,繼續在這熙熙攘攘的街上尋找著醫館。
同時他們也在防備著,以免有人在外麵專門等著抓他們,這樣他們也算是自投羅網了,所以他們在人群中四處張望著,卻不知道就是因為他們這猶豫不決的舉動,已經讓人開始注意到他們了,隻是因為看著他們麵生,卻不知道他們就是現在的通緝犯。
功夫不負苦心人,他們找了半天以後終於發現了一家看起來挺靠譜的醫館,確定了去處後的他們快步走向了那裏,進去醫館後,找到大夫直接把南枕放在了床上。
“大夫,你快幫我們看看,我們莊……咳咳,我們少爺的情況怎樣?”一個激動差點把他們的身份給暴露了,輕咳了兩聲才把這個話題給帶了過去,大夫倒也不在乎他說的這些是什麼,隻是迫於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無形的壓力,顫顫巍巍的走到了放著南枕的床邊。
看著他的麵無血色,大夫也有些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隻能又輕輕的搭了把脈,想要看看南枕這傷到底是什麼情況,在旁邊等著的那兩人,心裏如焚的看著那人慢慢悠悠的動作,並不是他不想快點,實在是人老了不得不小心。
等好不容易那人把眼光從南枕的身上移開的時候,這兩人趕緊湊上前去,“大夫,我們少爺的情況怎麼樣?”
大夫被他們的情緒嚇到了,往後退了一步,才拍著胸脯子說道:“你家少爺近期可是受傷了?我看他這可是失血過多,再加上他身上原本的因為透支過度的傷,這次新傷舊傷加在一起,讓他的身體受不了,才會暈了過去。”
聽著這個大夫不像是那種騙人的庸醫,和昨天他把脈得出來的結論是一樣的,他們才徹底放下心來,對著眼前的這個老大夫的態度也變了變,“那敢問大夫,我家少爺這病在您這裏可否能治好?”
那個老大夫坐了下來,捋了捋他那白花花的胡子,“恕老夫直言,你家少爺這個情況並不是無藥可救,隻是這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