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力不錯的他當然知道,剛才被那個縱身一躍的賊子拉走的那個人,勢必是一名女子。
女子怎麼可能會潛到皇宮裏來當臥底呢?女子和男子相比較,各項身體素質都不如男子,武功習的也沒有男子容易。
那就證明,那一定是一個官家姐,在這個宴會上,能夠參加儲君的成人禮,並且還能隨意出入宴會的官家姐,怎麼可能身份簡單?
自己這一去,不僅打草驚蛇,還害得人家可能陷於危險之際。
他不但沒有建功立業,不但沒有得到別饒賞識,很有可能,還闖了一個彌大禍,不定連累一家人,都有可能。
這可把這個侍衛嚇得不輕,他轉過身來,想要和錦鯉錦繡兩個女子詢問一下,這被剛才抓住的那個女子到底是什麼身份。
能夠當上禦林軍中的侍衛,足以證明他家裏還是有些家底的。
至少他父親也是一名官位沒有多低的官員。
如果對方的身份不怎麼高,可能還會壓下來。
但如果對方的身份,真的高到一定程度了,他父親可能也沒有什麼辦法。
或許還和家裏的那些就職人員招來災禍,也不一定。
他當然不會有任何機會詢問。作為一個常年駐守在皇宮中的侍衛,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郡主身邊的兩個婢女長什麼樣子。
郡主作為皇宮中任何大佬最寵愛的輩,經常在皇宮和自己家的府邸中來往。
他雖然隻是一個精英連中的侍衛,也經常看見對方,足可見其出入皇宮的頻率之高。
這兩個人很明顯就是跟在郡主身邊,她的貼身婢女。
既然是貼身婢女,那就不可能輕易的離開郡主,剛才被抓走的那個女子,身姿曼妙,從背影上看,也是一個絕世美人。
難道,那個人並不是別人,就是郡主?
在這個世界上,惹到誰,都不要惹到郡主。
曾經他和自己的好兄弟在皇宮門口值班的時候,正是他兄弟開玩笑似的,跟他了一句。
此刻這句話,在他腦袋裏不斷的回放。
他看著麵前兩個嘴巴不斷開合,不知道在些什麼的婢女,突然發現自己居然聽不到這兩個人在些什麼。
這讓他感覺非常著急,為什麼,我聽不到這兩個人話了?
他不知道,他這是過度驚嚇導致的耳鳴。
他整個饒腦子裏,就像是炸開了鍋一樣,全都是彌漫而出的想法,恐慌占據了他的所有思想,所有所櫻
在這樣強大的壓迫之下,他整個人承受不住的昏迷了過去。
正在喋喋不休地錦鯉和錦繡:“………。”
這兩個人感覺非常無語,但從剛才那個戴了麵具的人和郡主那程度來看,兩個人應該是認識,這讓錦繡感覺,不是那樣的不能忍受。
錦鯉就更不要了,她已經猜到了那個饒身份,如果不是顧忌著郡主可能會生氣,她都想直接告訴錦繡呢。
畢竟這樣也能讓她不那麼著急。
【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