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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又是一位大爺!
床榻上的男子剛醒來,就掛著一臉痞笑的調戲南星。南星嘴角抽抽,眼眸微不可見地一閃,趁機在那男子的傷口上使勁地按壓了一下,冷冷地道:
“別亂動,傷口出血了!”
“嘶……”
男子又疼得齜牙咧嘴,不受控製地叫了起來。
“哎喲……疼……疼,你這個女人……”
南星眼都沒抬,手又不經意地按了按另一處傷口,仍然漠然地道:
“公子還是乖乖躺著為好,亂動崩開了傷口,我懶得給你包紮清理。”
“嘶……你……你……你厲害!”
“哼哼……”
南星冷笑一聲,隨即抓起男子的手腕,靜心把脈。
片刻後,南星把手放下,示意梔子把自己扶起來。
“哎,哎,哎,你什麼意思?”
男子見南星把了脈,一句話也不,就打算這麼走了,自己渾身痛得半死,這到底是不是個大夫?
“好好養著,死不了!”
南星冷漠地丟下一句話,扶著梔子的手,就慢慢向門口挪動,心中默然:這大爺一樣的人物,伺候一個不夠,又來一個,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了!
隻是還未走到門口,“吱呀”一聲,就看見顧千裏推開門走了進來。南星抬眸看了一眼,就見他月白的衣衫上沾染上了一些汙印,袖口和衣擺還皺皺巴巴的,好像還有些淡淡的血跡。
顧千裏沒想到南星還在這邊,微愣了一下,柔聲問道:
“星兒,他醒了嗎?”
南星默默收回目光,了一句:
“醒了!”
顧千裏點點頭,心想醒了就好。
“那他無大礙吧?”
南星心中腹誹,床上那廝當然無礙,脾氣還和你一樣大呢,嘴壞得要死!
“死不了!”
南星冷冷丟下三個字,拍拍梔子的胳膊,繼續往前走。
“呃?”
這是怎麼了?顧千裏知道南星自來對病患都是和顏悅色的,這突然地又生哪門子的氣呢?
“腰痛了?”
顧千裏低頭把臉湊到南星的耳邊,輕聲問道,這是他唯一想出來南星脾氣不好的理由。
“爺抱你回去休息,他既然死不了,就行了!”
“別……”
南星的話還沒有出口,顧千裏已經攔腰把人打橫抱了起來,驚得南星隻好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偎進他的懷裏,梔子和良薑雖然早已見怪不怪,可還是害羞地低下了頭,假裝去忙別的事了!
床榻上的男子從紗幔間隱約看見幾個人影,可轉瞬間大家都走了,急得他在床上哇哇大叫!
“喂……你們是誰?爺這是在哪裏?嘶……”
一叫又扯得傷口鑽心刺骨的痛,隻好強忍著,沮喪地躺在床榻上,等著有人想起他吧!
回屋,顧千裏把南星放在美人榻上,叫她臉緋紅,香唇鮮豔欲滴,一時忍不住,低頭k親吻了好幾口,才慢慢把人放開。
“你這腰什麼時候才好?爺都快要憋不住了!”
顧千裏嘴唇湊在南星耳垂邊,沙啞地低問,語氣裏壓抑著欲求不滿。
饒是已經親密過無數次,可每每聽著這些話,南星還是羞赫的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