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啥情況?大男人的一個哭什麼?”工頭問他道。
“你不知道,接你電話時我看到一個矮人掀開我的門簾,他身體很壯的那種,穿著古老式巧克力色的西褲,一件白色襯衫,都很破舊很淡的那種,還緊縮著脖子,對我咪咪笑。”
“剛開始我還以為是本村村民,便對他作出虛的手勢讓他不要打擾,可誰知他張開嘴巴,令我看到他那發黃且黑的牙齒。”
“這都不算緊要的,也不是能令我害怕到極致的那點。使我害怕的是我看到他喉嚨作嘔,然後咳咳的那種跟咳嗽不出想吐一樣,突然就吐出了一隻好大的蝗蟲,足足有手臂那麼大,且是死了的,還帶有血絲那種。”
“看到這我都嚇傻了,於是就不出話了,可能也是這個時候不心按了掛斷鍵。”
“之後蝗蟲掉在了地麵下,他也不覺得惡心,還拿嘴去叼,甚至還鑽進來像鳥喂食一樣要喂我吃…嗚—”
聽完傻逼的話,我感覺親臨體會,全身都在發涼,我現在何嚐不是跟他一樣,老能看見和摸見其他人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胖工頭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道“靠!這玩意你也信,跟咱們管理一樣了,實話告訴你吧,其實就是你們壓力太大產生的幻覺罷了。”
我知道胖工頭話裏也有我慫的意思,但我不做任何反叛,在這個村莊,要是真有這麼多這些髒東西,我就不相信他哪不會遇到,到時,我看他到底有多堅強,有多能耐。
“沒事了,沒事了,我的東西你收拾好給我了沒有?”胖工頭問傻逼道。
“都已經收拾好了。對了,這裏有那麼多工人在守著呢,我看少我一個也沒什麼的,要不我也搬下去跟你們一塊住吧,哪怕我就在廳裏打地鋪也行呀。”
“那麼多人都不怕,就你一個怕。”胖工頭道。
“他們不同,他們兩個人以上睡一個帳篷,而我卻是自己一個人。”
“要下民房跟管理一塊住可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
靠!這死工頭自己不願意跟傻逼待一塊,又推到我這來了,搞得跟是我不願意似的,我道“多個人不更熱鬧些,你做個主能死得了你嗎?”
“我哪知道管理你喜歡熱鬧的那種…”
“得了啊!你知不知道我現在一聽你話就是非常欠揍的那種。”我瞪著他道。
“對不起,對不起,管理我錯了。”胖工頭道,臉色由嚴變嬉。
我無奈地搖搖頭,現在可以肯定他確實就是個馬屁精,而且還愛裝逼。
“等等我啊管理,收拾行李馬上就好。”我才邁出帳篷,身後的傻逼就道。
我剛想轉頭回答傻逼,胖工頭就急不可待怒道“等著你呢,趕緊的。”
我再次苦笑。
開車駛出到去往鎮上的那條道後,胖工頭道“不用下學校了,直接右轉進入這條道,就可以下到老村北麵的魚塘了。”
我踩住刹車停死問道“牛腳筋在哪裏?我們還沒洗澡呢?另外我還想在賣店買點八寶粥回去和點麵包以防肚子餓時充饑。”
“哦,我也差點忘了,牛角筋也就在學校下麵,隻不過到學校後,牛角筋是跟老村反麵走而已。”胖工頭笑道。
回到學校後,在賣部內看一下時間,差不多九點半,但也看不到那個美女老師了。我知道她現在可能在裏麵教書,或者是已經下晚自習了,在宿舍裏改作業,但是我也隻能是在學校的大門探望觀止而已,因為有事沒事你進校園去幹嘛。
買的東西都裝好在車的後備箱後,跟著工頭地指引,一個下坡,很陡的坡,然後平走一會兒,就到了一條水泥橋的底下,這就是牛角筋下遊,通常學校上麵的村民和新村的村民包括學生們洗衣服就都是來這。
牛角筋河跟老村河實際上就是一條河,前屬上遊,後屬下遊,中間還隔有蕉頭浮,長壇兩個名稱的河。前的那個塌了的壩叫牛角筋壩,後的那個塌了的壩叫水泥壩,前麵我也過都是這裏老一輩的村民築壩是用來發電碾米的。
我們帶上手電和要換的衣服後就下到了那個洗衣服用的水泥鋪裏,手電燈就放在了高一階的水泥鋪上,直射出河麵來,然後就脫掉了衣服和褲子,穿著條內衣褲下水。
好涼快,原本就很熱的氣由於剛剛在車內吹空調,又加上是晚上所以這條河的水感覺有點冰的那種,突然又被傻逼手捧點水珠灑過來就差點沒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