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先生:2002年11月(1 / 2)

00年的十一月份是我的出生年月,那時候難產,醫療水平不發達的縣城裏麵,我在肚子裏卡了一個半時。

我媽終於生下了我,醜陋的孩子,這是大家第一反應。

在夜晚中一個新生命誕生了,又一條正處在最美年紀的女人的生命卻悄悄的走了。

……

不知道過去了多少的年月,我懂事了,看著村裏無處不在的嫌棄的目光,我仿佛已經習慣了似的。

雖然我已經不像時候那樣醜陋,或許還有著一些帥,卻無法改變他們對我的看法,克娘的怪孩子。

我無論做什麼事,他們總是嫌棄的看著我,後來我變得不在喜歡話,變得孤僻起來,眼神中不在流淌著童真,變得充滿恨意。

眾人沒有發現我的變化,因為他們不會在意一個“壞孩子”的想法,還好我還有一個姐姐,雖然她張的不怎麼漂亮對我真的很好,在這個我生命的冬裏她就像是一束溫暖的陽光,照耀著我。

。那年我六歲!每次看著窗外同齡的人在玩,我都忍不住的幻想,也僅僅是幻想,幻想這我和他們一起玩耍,一起交著朋友……現實中的我隻能這樣看著他們,羨慕的、嫉妒的、還有著一絲的恨意。

雖然我克死了母親,但我老爸卻對我很好,當然是在喝醉酒之前如此,我如同同齡的孩子一般,正常的升入學,雖然我腦袋不怎麼靈活,但我付出了比別人多出近一倍的努力。

每早晨六點準時起床溫習功課,每次看著講台上的老師投來讚許的目光時,我覺得這件事我一輩子都值得驕傲。

雖然我在班級裏獨處鼇頭,卻改變不了同學們對我的看法,以前僅僅是一個人(他是我同村的夥伴),可如同瘟疫一般的傳播在整座校園裏,逐漸的傳到了老師的耳中。

從那起,上課的時候從老師的眼中我再也看不見一絲的讚賞,一絲也沒有,無論那道題我能用三種算法算出,我漸漸的恨上來那個男孩,我想讓他死!後來我確實做到了,而且做的無比的完美。

最讓我放鬆的時候是在午夜的十一點,那個時候變得烏黑,在這個黑色的世界中,我是整個世界的主人。

在這座鎮裏,電燈都沒有幾台,就算有也沒有人奢侈到用到十一點,夜晚中沒有一絲的亮光,我就走出家門,來到母親的墳地旁拿起母親的遺物(口琴)輕輕的吹奏著不知名的樂器。

一般這種美好的時光隻能維持道十二點,因為一直吹口琴的我嗓子已經幹道不行,回到家中,喝口清水壓下幹燥的嗓子。

……

淩晨三點,我被一陣開門聲驚醒,醉的如同酒鬼的父親,血紅的眼睛,看著我隨手抄起木棍向我劈了過來。

那晚揍了將近一個時,我沒有留下一滴淚水,6歲的身體上無數的傷痕無聲的詮釋著一切,我沒有吭聲,因為我怕將熟睡的姐姐驚醒,如同酒鬼一般的父親看著我沒有吭聲,愈發起勁的抽打著。

他酒勁發作,在我身上宣泄完所以的力氣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睡的香甜。

我自己順著夜色來到河邊,河水輕輕的撫摸著我渾身傷痛的皮膚,舒服極了,清洗完後,我熟練的在家中給自己包紮傷口,如同一個資深的老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