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遊被帶回牢房的那一刻,裏麵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有的人甚至直接趴在了牢房邊上!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人被帶出去後還活著?!
楚遊的生存,在這些人心中就像奇跡一般,也在某種程度上點燃了他們的希望!
楚遊也不知道這樣的希望是好是壞,畢竟他們中的大部分看上去也就隻是身強體壯而已,並不像他這樣功力高深。
這一晚,牢房裏的人給楚遊送飯時,不再是以前那些簡單廉價的飯菜,而是大魚大肉,甚至還有一壺酒。
楚遊拿過那壺酒,直接喝了一口,很烈,味道一般。
喝過酒之後,楚遊才開始吃飯,這時,牢房的門被打開,上次來過的劉管事直接走到了楚遊的牢房門口,這一次他的身後還跟了另外一個人。
楚遊打量著劉管事身後的那個人,一身上等布料做的好衣裳,身材削瘦,一雙細長的眼,突起的顴骨,薄薄的嘴唇上還留著八字胡。
一臉刻薄相。
這是楚遊對劉管事身後那個人的第一印象。
“劉管事,就是他?”那人問道,聲音是難聽的公鴨嗓。
“是,掌櫃的。”劉管事回道
掌櫃的?楚遊聽到這個稱呼覺得有些別扭,但想想就又不別扭了,競技場再怎麼殘酷,對於管理的人而言,都隻是一場生意。
而那些鬥士再怎麼凶殘,到頭來,也不過是賺錢的籌碼。
“這位勇士,飯菜如何,還合你的胃口嗎?”掌櫃的笑著問楚遊。
“還好。”楚遊自顧自地吃著飯,這人的聲音這不是一般的難聽,還是畫舫上的那些姐姐們唱歌好聽。
“那就好,”掌櫃的那雙細長的眼看著楚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勇士知不知道,你今可是讓我精心培育的一名鬥士死去了,他應該有更大的價值,可是在今,他就死去了。”
“這不就是你們這兒的規矩嗎?而且最後弄死他的,也不是我。”楚遊回道。
“雖然如此,可是按照原本的計劃,他在這兒曆練幾場,就該作為一名正式的鬥士上競技場,他的對手我都安排好了,比賽場次也都通知了所有的客人們,這下死了,我該怎麼辦啊?”
掌櫃的露出為難的表情。
楚遊吐掉嘴裏的骨頭,看著那惺惺作態的掌櫃,到底該怎麼辦,還不都是他一句話了算。
“我在想,要是有一個人能補上就好了,正好那些客人們也看膩了無趣的肉搏,勇士你上場的話,不定還能吸引更多的目光。”
掌櫃的蹲下來,看著吃飯的楚遊,但他也很理智地,離楚遊比較遠,確保楚遊就算伸出手來,也夠不到他。
“這些事還不全憑掌櫃的安排,何必還要掌櫃的到這陰暗的牢房親自走一趟。”楚遊回道。
“怎麼能這麼呢,”掌櫃的笑眯了眼:“對於每一個能為競技場帶來價值的人,我都是非常尊重的,正是有了你們的努力,才讓競技場有了今的輝煌,我可是時刻牢記著勇士們的功勞啊。”
楚遊瞧了一眼掌櫃的,沒有回話,隻管吃自己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