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眼神一凜:“怎麼可能,霽月她就好好的活在這裏……”
禦君異道:“或許這並不是霽月姑娘的生辰八字。”
城主大人見禦君異這麼說,忽然就像是失了神一般:“所以,霽月她連這個也要騙我嗎,或許,她這個名字也是假的。”
城主大人忽然像是發狂了一般,他跑到霽月待的屋子,然後把霽月拖了出來。
因為霽月的腿骨都是軟的,所以霽月並不能走路。
但是城主大人似乎是犯了失心瘋,似乎一點都沒有發覺自己這樣拖著一個女子,是有多麼的失禮。
何來風正想要說些什麼。
結果城主大人把霽月拖到禦君異的麵前,然後道:“說吧,你是不是霽月,先不要發瘋,否則我會……”
他的聲音有點冷,但是卻恰好到這個地方戛然而止,有那麼一點威懾的作用。
但是霽月受盡了人間慘烈,怎麼會被城主這樣作勢的樣子給嚇著。
於是她慘淡淡的笑了起來:“月承雲,你說好的要對我好的呢,怕是這麼多年,見我是一個廢物,你厭煩了吧。”
霽月雖然在這個院子裏麵待了這麼多年,但是口齒伶俐,頗有當然少·將的風氣,隻是她這慘烈一笑,再配上她的這樣的質問的語氣。
讓何來風都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身子。
霽月自然也知道這屋子裏麵還有其他人的存在,於是她毫不客氣道:“月承雲,你還是讓不相幹的人退下去吧,否則我一會兒不給你麵子,你就不要後悔。”
城主大人,也就是月承雲好笑道:“霽月,你以為我現在還需要你的什麼麵子嗎,我不是看在多年前是我對不起你,否則我怎麼會管你。還有,這位君異先生,是老易學先生的弟子,他剛剛算出了你的命格是已死之人,所以,你究竟是誰,你不是霽月,對吧?”
霽月見月承雲自己都說了這麼多,她還是有點不耐煩了:“我這院子清淨了許久,結果現在隨便一個易學先生來說了兩句,你就這樣對我……”
霽月雖然臉上都是刀光劍影,但是她的眼神尤為純淨清澈,就像是夏天小溪裏麵的細水。
她直直的看著月承雲:“城主大人,我當年忠心對你,現在換來的不過就是別人,一個陌生人隨便幾句的懷疑嗎?”
何來風小聲對禦君異道:“這個霽月很是聰明呀,現在知道和城主大人打感情牌了,不過他們之間真的有那些恩怨嗎,城主大人不是說這個霽月不是他的下屬嗎?君異呀,我倒是聞到了一點狗血的味道,你聞到了沒有?”
禦君異見何來風這樣倜儻他們。
正想要說話,結果霽月就直接道:“這位公子,我霽月究竟是哪裏得罪了你,你在背後這樣說我的壞話,我霽月雖然現在醜陋,但是絕對不會隨便到處亂說人的壞話的。”
何來風:“……”
他內心詫異,難道是他說話聲音太大了嗎?
霽月居然能夠聽見。
霽月像是明白何來風的意思一般,她道:“這大概是我在這個院子裏麵待得這麼久,唯一的好處了吧,我聽的見的,所以請不要說人的壞話,你可以說月承雲的,但是絕對不可以說我的。”
何來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