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歌詞挺好的,就是調子,總感覺不在調子上。”
“……”嗬,大豬蹄子,你上輩子知道你老婆我是五音不全的時候,可是“隻要是我老婆唱的,就好聽”的。
9年的照相鋪不算多,但也不少,因為一部相機動則幾百甚至幾千,一般的家庭很少買得起,偶爾上照相鋪照個相算是潮流,也負擔得起。
溫勉大概騎了十分鍾,就到了學校附近第一家照相鋪。
律畫依依不舍地放開他的腰,然後下車,還免不了嘀咕一頓:“這路怎麼這麼短,一眨眼就到了。”
“自行車的發明是工業的進步,當然比走路的效率要高。”
溫勉跟老教師一般地教育她,她不喜歡他這幅老城在在的樣子,故意懟他:“既然是這樣,那我膝蓋摔傷的那晚上,你怎麼不用自行車送我?”著,她的眼神變得狡黠起來,“該……不會你故意的,就想背我?”
“我隻是當時沒想到而已。”溫勉對於她的自戀,賞了一個鄙夷的眼神。
律畫不服氣,質問道:“那昨在教務處的時候,你為什麼要幫我?還有,今為什麼陪我出來找造謠者?”
對於她的連環質問,溫勉有三秒鍾的停頓,但很快就給出答案:“今的緣由我剛才已經過了,至於昨……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律畫冷笑了一聲,“失敬了,溫大俠!”
“……”
溫勉不想跟她浪費時間,讓她把照片拿出來,然後進去問了老板,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後就離開,出發去下一家照相館。
接下來又問了兩家,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
雖然沒想到一下子就能找出造謠者,但落空了兩三回,律畫還是覺得有些泄氣,“這麼多照相館,得問到什麼時候呀?也不知道老板對這個人有沒有印象。”
著,她的頭自然而然地就靠在了他的背上,然後她明顯感覺到他身體一僵。
哈哈哈……這麼純情的老公,她怎麼覺得有些可愛呀?前世她可是被人前一本正經人後老司機的溫書/記給吃得死死的。
“應該……有印象的,畢竟這麼大倍數放大照片複印的人不多。那個……你能不能別靠在我身上,男女授受不親。”大概是摸清律畫的性子,知道用吼的用威脅的都沒用,他後麵那句的語氣帶著點商量的意味。
察覺到他的無奈,律畫更加肆無忌憚了,像一隻章魚一樣趴在他的背上,不容否定地拒絕,“不可以,我害怕掉下去。”
溫勉:“……”
到下一家照相館有些遠,溫勉騎了半個時才到。剛把車子停下來,他就急不可耐地下車,不再給律畫任何趴在自己身上的機會。
律畫朝溫勉匆忙走進照相館的背影做了個鬼臉,這時背包裏麵的BP機響了。她翻出來一看,是厲中庭ALL她:造謠者是陳,不急,你先跟溫約會。
其實在這四人當中,最讓律畫懷疑的是李慧,她沒想到造謠者竟然是最不可能的陳根生。
她對陳根生這號人物真沒印象,重生以來也就是在樓梯那裏有一麵之緣,至於之前,她也應該跟他沒什麼接觸,不然她不會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怎麼了?”頭頂傳來溫勉的聲音,律畫立刻把BP機塞進背包裏,朝她搖頭,“沒……什麼。”
既然厲中庭給她製造了這麼好的機會,她當然不會辜負他的好意,她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地問:“這家怎麼?”
“也是沒有。”溫勉邊邊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家麵館,:“時間不早了,我們吃了午飯再繼續找。”
“好啊。”律畫愉悅地應下。
溫勉走到自行車旁邊,伸手握住把手,抬腳踢開腳撐,律畫正想坐上後座,他卻推著車子往前走。
溫勉:“就一點點距離,我們走過去,你坐了半的後座,也累了。”
“……”哪止是累了,一路上顛顛簸簸的,後座又硬又鏤空,她的屁股早就疼了好嗎?但看在能抱著他的份上,她都忍了。這人倒好,想方設想別讓自己近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