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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點睡,剛從學校回來就忙了一,明下午還要去學校,別起那麼早,回來就歇這一,多睡會兒,我每做早飯都習慣了。”怕她早起,李芝不免多了一句才進屋。

許建剛早就已經躺下了,媳婦睡下來的時候他翻了個身,才和她:“媽今和我了大妹的事兒。”

“啥事?”李芝問他。

“媽大妹是個懂事的孩子,叫我們多照顧著點。”這是許老太的原話。

“這是什麼話?我們還能虧待了大妹不成?她是個懂事的孩子,我也照顧的很到位了,倒是你還來和我這個話才是讓人怪心涼的,媽沒看到,我對大妹咋樣你還沒看到麼?”李芝翻身過去,嘴上是一點兒不饒。

“再了,我就算照顧大妹,我也不能太誇張不是,你我要是太誇張了,大妹隻會覺得咱們對她生分,她自己在這個家能待自在呢?雖然養不了多久,可總歸還要住幾年。”

她對大妹自然是好的,隻是許老太了,許建剛就多了這個嘴,現在倒是有點後悔,沒事這個幹啥,今晚上又要被她揪著叨叨不成。

那屋裏大伯父因為帶了句話受的罪許春華不知道,走了一下午本來就有些腿疼,她坐在床上揉了揉腿,慢慢也有些困意,就這樣一覺睡到了亮,還真是難得睡了個懶覺,等看到外頭亮透了的時候她一個翻身起來趕緊出去,就見李芝都備好早飯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在家沒睡過懶覺,住到大伯家竟然還賴床,趕緊過來吃飯就聽見李芝:“你倆的糧袋我都裝了,上周我看你好像倒回去了一些,我這次裝的不多,回頭不夠你自己再加,許龍你那個米袋子是咋了?下頭破了個口子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不心刮破的,我忘和你了,還好吃完才破的,不然我米都得漏了。”他一拍腦袋才想起來,恨得李芝牙癢癢,都想敲他的腦袋。

最後還是許春華出來解了圍才讓李芝放了他,也還好家裏有多餘的袋子,不然許龍這去學校都要沒米袋。

吃過飯許春華就自己端著盆開始洗衣服,這一次許龍沒等著她去就把屋裏的髒衣服全部都拿了出來,還順便了一下自己的親哥有多臭,許春華笑著把衣服按進盆裏,直到李芝挽著袖子過來。

和上周不同的是這一次李芝沒有推辭,直接就坐下來和許春華一塊兒幹了起來,還叫她去屋裏把地下的抱出來,本來還怕大伯母來了又趕人不讓她搭手,這樣就自在多了,跑兩步進了屋抱出來兩人就坐在一塊兒洗,就跟以前在家和母親一樣。

衣服本來就不多,兩個人搭配起來動作也快,這剛熱起來就搭完了。

盡管隻在大伯家住了兩,不過許春華倒是感覺和頭一次來的時候不太一樣了,大概是那種叫安心的感覺吧,讓她不出的舒服。

上學最累的事情大概就是周六要走一個多時,周末還要接著走,許春華身子還不算不錯的,但是頂著個大太陽多少還有些受不了,也就是許龍這個人熱鬧的很,在路上嘰嘰喳喳的和她話,才顯得不那麼枯燥無味。

好不容易走到學校,許春華感覺皮都拖了一層,許龍還在那邊對著她風涼話:“難怪人家女孩子就是女孩子,要是不帶你,我跟你我早跟一陣風似的刮到學校了。”

這個比喻句讓許春華成功的笑出聲兒來,嘴上還著:“為難龍哥了,還要將就我的速度,不然可不是早就飛了。”

“許春華你學壞了啊,現在都會和我頂嘴了。”

……

周一這個恐怖的日子還是來就來了,比起來昨晚自習的氣氛,今的早自習更讓人喘不上氣來。

那邊李曉鳳早就已經把今的考試時間寫在了黑板上麵,前兩節課考試的內容是語文課,對於這次考試,許春華心裏其實是多多少少有一點期待的,她是想定義一下自己現在的程度,所以早自習也是一點兒都不懈怠,拿出語文書就背了起來。

一直到楊國墩抱著卷子進來,許春華才放下了書本,深呼吸了一口氣。

“我來一下,你們班今的監考老師是我,一都是我,所以我勸你們不要抱著僥幸心理,給我好好的答卷,私底下最好沒有一點兒動作,否則要是讓我抓出來了,你的平時成績就是零。”

要他們班也是真的不走運,偏偏碰上了楊國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