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能喝冷水,要燒開了才能喝,讓大妹這兩也別去後山竹棚了,你回去多放點水在竹棚就行了,反正錢過幾收也沒事。”
“好,放心吧,我下午一定趕回來。”
楚銘軒認真記下,隨後跟楚伯伯了聲,便策馬直奔楚家村。
“我去試下藥方。”
等楚銘軒離開了,梁依依思忖許久,歎息著開口,完還不忘問趙月桂,“你們家有安靜點的地方嗎?不用太大,隻要能放火爐煮藥就校”
瘟疫雖然大體都那麼幾種,但毒素卻一直在變化,蠱醫空間的藥方不少,但要找到合適的,也要重新調整。
“去二牛家吧,他家開闊些。”趙月桂想了想道。
“對,去我家,我家後麵有個空房間,收拾幹淨的。”
二牛忙不迭的點頭。
“那行,麻煩你了。”
梁依依點頭,完便拿出隨身帶來的一兩銀子遞給楚伯伯道:“楚伯伯,麻煩幫我收點藥材,具體的我這就寫給你,這村裏應該有人家櫻”
完,她又找筆墨,可惜大牛一家都不是人,壓根沒這東西,最後梁依依也懶得麻煩,直接去廚房找了木炭,寫在一塊木板上。
藥材不多,總共就十餘種,大多都是山裏能挖到的,而且有一半是治療風寒,還有一半是治療傷風感冒之類的藥,這些不少人家都有存,就是沒有,臨時去山裏也能挖到。
所以,楚伯伯也沒拒絕,當即就拍著胸脯保證,半一定湊齊。
梁依依見此,也不敢耽擱,當即就去了二牛家,找了一些陶罐,又從空間拿了些藥材,開始熬藥,並一個個試驗藥性。
這些藥材是早上出門時帶過來的,也是她後山種的藥材,雖然大多賣了,卻也留了一些備用,如今正好派上用場。
這是個枯燥的過程,但她並不覺得乏味,而且有蠱醫空間在,古老的中醫和精密的西醫儀器相結合,碰撞出別樣的智慧火花,讓她對自身的醫術,又有了新的認知。
前世的記憶,今生的傳承,不同的世界,不同的藥材,不同的藥性,在她腦海反複閃現,讓她渾然忘我。
“這個不行,不能抗毒。”
“這個藥倒是不錯,可惜隻能陪襯,而且主藥不好找,不合適。”
“這個用來毒死人還不錯,無色無味。”
“這個不行,不能見血封喉,還有氣味。”
……
這梁大夫好可怕,動不動就毒死人!
梁依依坐在火堆旁,不斷撥弄著藥罐,口中喃喃自語,宛若發瘋,讓二牛看的目瞪口呆,又覺得毛骨悚然,冷汗直冒。
最終,他沒幹急需聽下去,偷偷溜走了。“大牛,月桂,喝藥了。”
就在梁依依忙碌時,大牛家中,一直忙著在廚房煎藥的順子也將藥煎好端上來了。
這藥原本隻給花大娘一饒,不過後來梁依依還算打算一人分一點,順子也照做了,所以端上來時,分了三個碗,每人一半碗。
花大娘和趙月桂都還好,雖然病重,但還拿得動碗,唯有大牛,需要人喂,但先前梁依依囑咐過,其他人不要靠近,最終還是趙月桂動的手。
楚伯伯見此,忍不住心痛又是怨懟地訓大牛,“大牛,你看看你媳婦,你要有你媳婦一半能幹,這個家早就不是這樣子了。”
兩個大勞力,有還年輕,家裏還有田有地,日子怎麼著都不會差,更何況大牛和她媳婦暫時還沒孩子,等於少了一個累贅,大牛還有個手藝,哪怕學的不精,做點粗活養活一家不成問題。
大牛自從病倒了,就一點東西都吃不下,如今喝了藥,總算精神好了一些,聽了楚伯伯的訓話,羞愧地道:“姑父,我知道錯了,我這不是已經在改了嗎,可惜老不給我機會。”
“相公,別不吉利的話。”
“就是,沒事扯什麼亂七八糟的。”
趙月桂和花大娘當即就嗬斥上了,都不想聽喪氣話,尤其是花大娘,完還忍不住瞪了楚伯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