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來後,覺得自己已經渾身好的差不多了,不想再繼續住下去了,便讓主治醫生看看,他也告訴我,我可以出院了。
我便去辦了出院手續,我辦了才知道,程徹給我住到的是高級病房。我在知道後,又對程徹的虧欠加深了一些。
我隨後就一臉疲倦的回到自己的家裏,一想到自己現在工作室也不會再被法院傳喚了,這一綁架還真是不虧啊,還能順便撿了個便宜。
我正想著,程徹的電話打來了,他氣急敗壞的說道:“你怎麼一聲不吭的就出院了?”
“我看著自己好像沒什麼事情就出院了啊,難道還要繼續呆在那邊嗎?”我疑惑的問道。
程徹以命令的口吻說道:“以後你要做什麼事情,都要提前跟我說,好讓我知道,聽到了嗎,萬一再發生上次的事情,你以為我能救的了你第二回嗎?”
我很勉強的答應了,接著他就掛斷了電話。程徹就是有這樣的本事,明明是出於好意的關心,卻總是比這樣的口吻來命令別人,所以多多少少讓我會覺得心裏有些不悅。
躺了一下我閑的無聊,於是又去了工作室,正好是lisa在看,看到我來了,臉上露出掛念的神色,說道:“莉莉姐,你怎麼那麼快就出院了啊,你應該多休息幾天啊。”
“休息什麼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啊,最討厭醫院裏消毒水的味道,這才幾天就已經快受不了。”我抱怨的說道。
想到我前腳剛進門,後腳程徹就來了,我顯然是被嚇了一跳,詫異的說道:“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
“明明是你說話太投入了,沒有聽到好嘛?”程徹沒有好奇的看了我一眼回答道。
我不打算和他再掐下去,我知道他肯定是因為我自作主張就出院而生氣了,我不打算搭理他。
我把視線轉移到了教室的小孩子有模有樣的跳著hiphop,我心裏不禁感歎道:“曾經我的初心就是希望可以建造出一支出色的街舞團隊,讓那些不懂街舞的人,真正了解到什麼才是街舞文化。”
我看了入神了,眼睛竟然不知不覺有點濕潤了,lisa見我眼眶紅了,關切的問我:“怎麼了?”
“我隻是看到了這個工作室的風風雨雨,從好到衰落,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再走上來呢,還有那些真正的舞蹈精神是需要人去傳承的。”我緩緩的說道。
程徹轉過頭,拍了我一下,“你不要活的那麼感性,這也是你和安安他們最大的區別。舞蹈的傳承和做生意是兩個概念,生意人就是把利益最大化,別說什麼我不需要,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
程徹的話確實一語點醒夢中人的感覺,他每次都會在關鍵的時候點醒我,這點我是很感激他的。
不過我在看到的時候,又想起了那天的場景,忍不住的問道:“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當時為什麼會不顧危險的來救我,我的命應該沒那麼重要吧。”
“每個人的生命都隻有一次,不要妄自菲薄,你雖然沒有那麼好,但是也沒有那麼差。你是我的朋友,作為朋友的我,在發現同伴有危難的時候,當然會去救他。”程徹看著我說道。
他又緩緩的說道:“平時看你傻乎乎的,不過你那天智商倒是上線了,怎麼就知道我放了東西。”
“我那個位置正好是看到了,所以我就知道了大概。”
Lisa在一旁疑惑的看著我們的交談,似乎有些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不過她也不是很好奇這些,自管自的忙著手頭上的事情。
一節課下來這些孩子們早就熱的滿頭大汗,但是他們似乎永遠都用不完的精力,他的母親看他玩的開心,也沒有去管他,隻是在身後催促道:“小心點別摔跤啊。”
我滿臉笑容的對著那個家長,說道:“這個孩子跳舞蠻有天賦的,好好培養是可以成為職業舞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