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的看著他,心裏生出一絲寒意來,開口嘲諷的說道:“你是程大少爺,當然我沒有資格對你評頭論足些什麼,但是你要記住你曾經在電視上說過,你是受你父親之托臨危受命程氏,如果你不想你的程氏毀在你自己的手裏,就最好收斂起來。”
“你...你居然這麼說我。”
我臉上的表情依然沒有變化,“我沒有說你,從不針對任何人,隻是就事論事而已,聽不聽還是不聽取決於你自己。”
程徹臉上的憤怒已經越來越明顯了,旁邊女子發出嗲嗲的聲音說道:“這女的誰啊,你們以前認識嗎?怎麼能這麼說你。”
程徹隻是搖了搖頭,這個濃妝豔抹的女子,走進我的身旁,用一種特別傲嬌的語氣,說道:“你誰啊,你居然這麼說他,如果知趣一點的話,就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否則就別怪我醜話說在前頭,你敢惹程徹就是跟我許菲菲過不去。”
我淡然的一笑,“是嗎?但是像我這種人天生就是不知道知趣兩個字要怎麼寫,不該說的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能怎麼樣?”
“你這個女人看來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說完後的一瞬間她便伸出右手準備朝我的臉打去,我害怕的閉上了眼睛,“菲菲放手。”
我看到了程徹將她的手死死的拉住,那個女人很不服氣的說道:“你看這個女人都這樣說你了,你不給她點教訓她都蹬鼻子上臉了。”
“要教訓也是我教訓,你算什麼?”程徹一臉蔑視的說道。
剛才還飛揚跋扈的女子,現在愣在原地一句都沒有說,隻是呆呆的看著程徹。
可能是這句話把那個女子驚呆,程徹轉瞬就用柔和的語氣說道:“好了,好了,我的事情我會管的,你不用插手。”
“哦。”女子委屈的說道。
程徹頓了頓對女子說道:“你先回去吧,我跟她有點私事要處理一下。”
程徹寵溺的看著那個女子,“那好吧,但是你要記得晚上參加我的生日party哦。”
“會的。”
女子依依不舍的走後,程徹看著她越走越遠後,把眼睛朝著我這邊看,質問的口氣說道:“你有什麼資格對我這樣指手畫腳的,不過就是一個離過婚的女人。”
“程徹,你說話最好放尊重一點。”我警告對他說道。
程徹一下子就像是一頭瘋狂的野獸一般,“你跟我談尊重,那好我問你,那天我讓你去跟我結婚,你為什麼不去,那隻是我父親臨死前唯一一點的寄托,他嘴裏一直念叨著,想看到我結婚的樣子,你為什麼讓他帶著遺憾而走。”
“對於你父親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但是結婚和同情是兩個概念,我不能因為同情你父親所以就跟你結婚,我希望你能夠體諒我一點。”我無奈的說道。
程徹不屑的說道:“體諒,你怎麼就不能在當時稍微體諒我父親一點,哪怕隻是一點點,我這個要求對你來說就那麼為難嗎?”
“程徹,我是我,你父親是你父親,你能不能不要再混為一談的跟我說這些嗎?而且一下子就跟我說我們結婚,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沒有吧,你當時隻是想你父親能夠走的安心一點,所以當你這個願望沒有完成的時候,你把所有憤怒的焦點都轉移在我的身上,可是你別忘記了,我並不是一定要答應你的請求。”我冷靜的對他說道。
不過很顯然程徹並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還是一味指責的說道:“都是你,你少給你自己找借口了,要不是因為你,你父親會走的那麼不放心嗎?”
我把該說的都說他聽了,可是他就是不願聽,我歎了一口氣,“隨便你吧,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反正我解釋也解釋過了,是你選擇不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