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做了這個手術之後,我的妹妹就會好嗎?”臣若言想要得到醫生的肯定,他認真的詢問著對麵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不是百分之百的希望會好,你應該知道這種事情不是必然會發生,做了這個手術之後,無論是什麼樣的結果,都得聽天由命。我們做醫生隻能是盡量維持病人的生命安全,希望你能明白。”
臣若言和醫生大概說了15分鍾之後,他回到了黎知夏的病房,找到了顧司涼。心裏沉甸甸的,表情露出了一絲不愉悅。
看著知夏在病床上腦袋裏裹著厚厚的紗布,臣若言心裏難受的無以複加,他看了兩眼之後就不再忍心繼續看下去。
“司涼,你出來我有事情跟你說一下。”臣若言示意了一下顧司涼,轉頭走出了病房。
他拿著一張需要簽字的表遞給走出來的顧司涼,看著顧司涼心痛的表情臣若言也覺得如鯁在喉。
“這是醫生交給我的,我覺得還是你簽字比較好。”臣若言看著顧司涼,手裏拿著那張表定在了空中。
“這是什麼?知夏的情況醫生怎麼說?”顧司涼接過臣若言手中的那張表,一邊看著一邊對詢問著。臉上露著疑惑的表情。
“醫生說知夏有很大的可能會失憶,所以她需要做手術,而且需要病人的家屬來簽字。”臣若言心疼的看著顧司涼,沒有人知道,這句話他是多麼艱難的才說出口。
“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凶手,既然醫生已經這樣說了,那我就趕緊簽字,知夏的手術我會陪著她做。”顧司涼看著那份手術簽字書,心裏的鮮血似乎已經淋漓,知夏傷在腦部,他顧司涼深深的疼在心裏。
如果可以,他多麼希望躺在病床上的是他自己,顧司涼在心中暗暗的想道。
待顧司涼簽了手術同意書之後,知夏的手術就在第二天實行。
顧司涼和臣若言靜靜地守護在外麵,一絲一毫認真的等待著結果。
手術結束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這麼漫長的時間顧司涼和臣若言都等得焦急萬分。
醫生從救護室裏出來,臉上露出沉重的表情,對對麵兩個焦急的男人說道:“病人需要安靜,你們兩個好好照顧她,至於失憶與否?等她醒來才會知道。”
等到醫生走了很遠之後,兩個人才回過神來。顧司涼和臣若言趕緊進去病房守護著黎知夏。
而在這幾天,顧司涼和臣若言在各個渠道搜索著凶手的消息和事故發生的一些證據。經過了種種的努力,他們好幾天的熬夜沒有休息好,才終於發現了凶手,找到了那個將花盆砸到樓下的罪魁禍首,竟然是bk公司的內部人員。
顧司涼和臣若言很明顯的有些震怒,他們兩個質問著那個罪魁禍首,BK公司的員工。
“為什麼要陷害黎知夏,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不是那麼荒謬的回答。”顧司涼青筋暴露,生氣的揪著那位員工的衣領。
“不要想撒謊證據,我們已經找到了。”臣若言看著那個BK公司的員工震怒的說道,凶狠的眼神恨不得殺了他。
“我已經在BK公司待了這麼久,其實公司待我並不薄,可是我不服氣,怎麼能讓一個小丫頭片子來接手公司,我覺得不甘心,同時我為別人打抱不平。”凶手有些嫉妒的說道,其實並不是他為別人打抱不平,而是他想升職坐上那個座位。
公司既然有這麼大野心的人,臣若言有些憤怒。
“就算是你有異議,也沒有必要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吧,何況,黎知夏她已經從基層做起,她的努力你們沒有看見嗎?”臣若言生氣的質問著眼前的凶手,隻要一想起他妹妹躺在病床上的樣子,他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裝模作樣,誰不會?”那個凶手繼續反抗的問道,似乎那種不甘心的情緒已經完全壓製了他。
“你熟視無睹,也就罷了,為何要治我妹妹於死地。”臣若言捶打了凶手一拳頭,他現在無比的生氣,對眼前的凶手凶狠的咆哮道。
“我隻是想把那個花盆砸下去,以緩解一下我的不甘心和怒氣,我的初衷隻是想讓她受些傷害,並沒有想到她會那麼嚴重。”那位凶手在公司已經知道了黎知夏的病情,他有些後悔,這並不是他原來的目的,他膽子那麼小,怎麼會想置一個人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