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水時不時的瞄一眼孟永孝似乎十分關心他的傷勢,孟永孝這等情場老手那裏會不知道她的心思。
他義正言辭的道:“你……莫不是喜歡我吧?”
張若水冷哼一聲故作鎮定的道:“你別自作多情了。”
孟永孝聽罷點了點頭似有意無意的道:“身懷大仇尚未報,怎能因兒女情長放置不顧呢。”完看了一眼張若水他心中其實覺得十分可惜。
倆人至此都是沉默不言,過了片刻他歎了一口氣,然後平靜地問道:“你能帶我去幹娘的房中嗎?我有一些事要問。”
張若水點點頭輕輕的抓住他的手將他扶起,孟永孝站起身來直到站穩後,張若水這才扶著他一步一步的往外走,村子不大分南北兩條下山路上山路。
孟家在村中而沈悅的瓦房則在孟家的後麵,不過是十七八步的路程,張若水扶著孟永孝到了沈悅家門前便站住不動。
她低頭,然後勉勵地微微一笑道:“你去吧,我在房中等你,等你傷好我們共闖江湖可好?”
孟永孝聽到此處心中想:“她也是個可憐人,我就兩句好聽話,至少這假話不傷人那……”
他麵容嚴肅,然後一本正經地道:“好,若我傷勢痊愈,我定然與你攜手前往魔教複仇。”
倆人都相視一笑,張若水轉身便走,孟永孝也隨即向前走了幾步,看了看這瓦房略顯破舊,外麵掛著許多臘肉與幹菜,外麵還養了幾隻雞一隻看門黃狗。
孟永孝以前最愛摸一摸這頭大黃狗,那黃狗身上滿身泥點,看了孟永孝連忙諂媚的搖起了尾巴,若換了從前他定然要摸一摸他,可如今有傷在身彎不下腰也隻能作罷。
“咚咚咚……”
沈悅在房中聽聞敲門聲便放下手中的針線問道:“是誰人敲門?”
他左手蓋住右手微微前斜這身子低頭將雙手遞出,然後這才答道:“子瑜有些雜事要問,還請幹娘指點。”
沈悅聽到是孟永孝的聲音便忙不迭地去開門,打開門後扶他進了屋,一邊帶他走進裏屋一邊責備道:“你這孩子擺什麼禮?你肋間有傷那些禮節都免了吧。”
又將他扶到椅上讓他靠在椅背免得動了筋骨,孟永孝不免的寒暄一陣,讓沈悅聽的一陣煩,正當孟永孝著的時候沈悅一擺手打斷他。
“你這孩子你和幹娘又不是第一次見麵了,你到底要問些什麼就快問吧。”
沈悅正繡著衣物鞋襪呢,他這麼嘮叨弄的沈悅不好動手,孟永孝見她有些煩了也不好繼續什麼了,他也就開門見山了。
“幹娘,您曾理教教主與我爹都為九劍傳人對吧?”
此言一出沈悅便知道了三四分他要問些什麼了,沈悅也沒答話隻是點了點頭,見此孟永孝又問。
“那幹娘我隻問一句,我娘是誰?”
沈悅有些支支吾吾不知該怎麼解釋時,孟永孝見她為難便直言道:“幹娘,你就顏靜姝到底是不是我娘。”
“不是!”沈悅見他這般逼問無奈之下隻好了一句不是,但這卻打發不了孟永孝,他一言不發沉默了下來,沈悅歎了一口氣摟著孟永孝又左顧右看見四下無人她這才聲告訴了孟永孝真相。
“子瑜,你想尋仇卻怕她是你的母親,你親手弑母你感覺你做不到,可你不必如此她真不是你的母親。我知道你心中有所疑惑,你已年滿十六也大了我們也不能在這麼瞞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