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各位酒醒後,熔火受到了阿德拉的“親切問候”。
熔火的大胡子被剃得一幹二淨,氣得熔火幾乎要和阿德拉決一死戰。
之後聽到李悠的講述後,撓了撓腦袋,不吱聲了。
李悠清楚知道保持清醒聽到這些的也就是船長,理查茲,自己,安德蕾雅,提修,諾斯,其他人都是迷迷糊糊的狀態,各族族長的顏麵還是保全了的。
隻是李悠一直覺得阿德拉一直在審視自己,那眼光頗有種在考慮著殺人滅口的意味。
他決定不再刺激阿德拉,同時心中不忿,為什麼隻針對自己?
新的一,新的開始。
金麥島夜晚的瘋狂也就此散去。
無論是賭博喝酒還是玩女人,在這金麥島找夠了樂子的眾人開始回歸各自的住所。
屬於白的熱鬧與秩序再次回歸。
這一次下船的,就隻有阿德拉、理查茲還有李悠三人。
安德蕾雅和諾斯再次被李悠的絲線捆了個結結實實。
這次,連阿德拉和理查茲也做了些偽裝。
三人在城中,隨意繞了幾圈後,找了一家最為混亂的酒館,走了進去。
此時的酒館人也不少,想必晚上還是好了不少的,也沒有倒地不起的家夥。
東大陸的酒館除了吃喝外,還出售各種消息或者發布些任務。
老鼠、殺手、雇傭兵,混子、流氓和妓女都可以在這裏找到。
本來出於安全考慮,理查茲建議他們找個角落,但最後阿德拉還是決定三人直接找了吧台處坐了下來。
一時間,身穿長袍的三人成了酒館焦點。
混亂的酒館就這點好,不缺找事的。
他們剛坐下沒一會兒,就有一個滿臉橫肉的家夥走了過來,重重拍在吧台上:“你們來得正好!大爺我還沒吃東西呢!先請我吃一頓!”
“呦嗬。”李悠先開了口,“哪來的**?”
“你找死!”大漢怒極,揮拳就照著李悠的腦袋打去。
“我就想知道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李悠左臂揮出,外殼變硬作用於他的左臂上,連快速揮擊都沒有用,就單憑本身的力量重重地打在大漢的肚子上。
大漢遭受重擊剛一彎腰,李悠伸手抓住他的衣領,袍袖中一截劍刃彈了出來,正抵在他的喉嚨上。
“你我現在把它捅進去的話,你會不會死呢?”李悠通過擬聲,將自己的聲音控製得越發沙啞,“或者,就能看到我最喜歡的鮮血了吧……”
大漢感受到抵在脖頸的劍尖,那冰冷的觸感讓他連一個字都不出來。
酒保此時才慢悠悠的將擦淨的杯子放回身後的櫃台上,插話道:“這位客人,不知道你要點些什麼,如果為這種人打攪您一早的好心情的話,那可是很不值得呢。”
阿德拉道:“把那個白癡扔了吧,別髒了刀。”
李悠陰森地笑了聲,抓著大漢的脖子,將他扔向門口處。
大漢爬起身來,灰溜溜的出了酒館。
“那不知幾位要點些什麼呢?”酒館麵色淡然,見慣了這樣的場景。
理查茲伸出食指,在桌子上畫了一個圓:“三杯中品酒,要烈性的。”
酒保點頭,拿了幾個桶,在後麵調酒。
不一會兒,三杯淡綠色的酒放在了他們麵前,與此同時,一個的卷軸送到了理查茲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