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的一係列意外情況使得吳勇暫時打消了報複趙柯的想法,於是他決定觀察下趙柯再作打算。
早上剛剛微亮趙柯便起來,突然想到昨晚上做了一個美夢,夢見自己被一個前輩高人收做徒弟,還傳了兩套功法給他,直到現在自己腦海裏還清晰地記得兩套功法的內容。
仔細查看兩套功法,發現心算似乎是專門用來感受和推演的萬物規律的一種輔助心法,而且內容極為晦澀難懂,看的他一陣頭大,而另一本功法聽起來名字倒挺霸氣的叫什麼混元決,其實是一種煉體功法。
稍微嚐試了一下發現這兩套功法似乎對自己起不到任何作用,無奈之下趙柯隻好起床,放棄了繼續修煉這兩套功法的打算。
穿好衣服梳洗完畢,拿起茅草屋內有些破舊的斧子,趙柯轉身離開向後山走去,開始了他一的工作。
一路上凡事遇到趙柯的巡邏弟子紛紛躲避開來,生怕被趙柯碰到。
望著趙柯離去的背影,眾位弟子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議論紛紛。
“嗬!真不知道掌門怎麼想的,為什麼要留這個瘟神在門派裏……”
“真是個廢物都十幾年了還是練氣初階,要是我我早就一頭撞死了,豬修煉十幾年都可以成精,實力還比他強,他連頭豬都不去…哈哈哈……”
隨後周圍傳來一陣哄笑,趙柯麵無表情一路疾馳而過,絲毫沒有被身後的嘲笑聲所影響。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鍾,趙柯來到後山一處密林,望著密密麻麻的挺拔十分茂盛的青鬆樹,趙柯活動下身子,然後開始砍伐起來。
大概十多分鍾後一顆有趙柯腰部粗的青鬆木被他砍倒,然後十分熟練地拆分放好,然後繼續砍伐。
早上六點多趙柯把砍得差不多的青鬆木裝好,然後架著專車來到夥房,隨後把那些柴火放好後,隨後繼續開始其他工作挑水。
趙柯架起蓄水車急忙向山下玉泉溪趕去,一路上風馳電掣引得其他弟子一陣怒罵,可惜沒人敢跟他理論,生怕他的黴運傳染到自己身上。
趙柯很是享受這種刺激感,坐在駕坐上大呼叫地叫喊著,顯得很是興奮,不一會兒來到玉泉溪,把風靈獸栓好,隨後他便開始往蓄水車裏裝水。
不一會兒,蓄水車裏的水裝滿,然後趙柯解開綁在一邊的風靈獸,便駕著車往回趕。
走在回去的路上突然,不知道怎麼了,風靈獸失控了,開始到處亂竄,嚇得趙柯趕忙製止,可惜無濟於事,最後雖然停了下來沒有造成什麼人員傷亡,但是蓄水車裏的水全部灑完了。
不得已趙柯隻好重新去打水,等到他渾身狼狽地來到夥房,被夥房管事狠狠地訓了一頓,然後早餐沒了。
就這樣趙柯餓著肚子工作到下午兩點多,休息的時候趙柯隻能餓著肚子看著別的雜役弟子吃飯。
忽然一個身材魁梧,木頭木腦的一臉黝黑的雜役弟子走到趙柯跟前,然後把自己的午餐分了一半給他。
“給…你,吃的……”
“謝謝啦,大柱!又要麻煩你了……”趙柯不好意思地望著有些口吃的大柱,道。
“不…不客氣……”大柱完便走到一邊吃著自己剩下的午餐。
就這樣其他雜役弟子,他們四個一圈,六個一堆圍在一起,默默地吃起了午餐,隻有趙柯跟大柱兩人站在角落裏,大概休息了半個多時,然後眾人又開始下午的工作。
下午趙柯似乎沒有發生什麼再倒黴的事情,很快完成照看靈田的任務,晚上早早地回到自己那間單獨的茅草屋,隨便吃了點事先準備的食物,便開始修煉起來。
有些不死心地又嚐試了下,昨夢境裏獲得的功法,可惜仍然沒有半點反應,於是他隻好放棄,繼續修煉門派下發的基礎練氣功法。
似乎這次修煉的時間有些過長,趙柯回過神來,感受著體內稍微多了一絲靈氣,不由興奮起來,然後繼續修煉。